“看来伤是好了。”
灵族大祭司与苏必缇坐在大厅角落,这里整个楼层都被他们包了下来。
下面是热闹的拍卖现场,温裳看了眼楼下的场景,旋即目光就落在两位长辈身上。
“对,这是行军棋?!”
星际时代的行军棋也是高科技产物,它并不以“将”“帅”命名,而是国家。
而行军棋的更新主要依附靠场场星际上极为出名或极具代表意义的战争的发生,因此这棋很是冷门。
除非学军事指挥的,否则很少人会喜欢玩这种费脑子的游戏。
大祭司笑了一下,一边落子,一边偏头问她,“来一局?”
见苏必缇的目光也随着他这话看了过来,温裳笑着摇摇头,“不了,我没有受虐倾向。”
把人家雌子杀了,虽然自己看着也付出了惨痛代价,但这事终究没那么容易过去。
“怕我?”苏必缇声音凉凉地传来。
温裳眉眼弯弯,“冕下年长我数百岁,与冕下相比,我这般年纪的兽人不该怕吗?”
“是吗?”苏必缇手上落下一子,神色淡淡,“倒是没见你真怕过。”
杀他雌子时,没见她犹豫一秒。
可见胆子还是大得很。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温裳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家里长辈没教,所以她自然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只是,这样的话就不必说出来了,免得自己显得太过狂妄。
“来”
一局落完,大祭司险胜两子。
苏必缇神色淡然,视线落在温裳身上,语气不容置疑。
闻言,温裳看了眼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