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舔了舔唇,露出笑容:“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做法是不妥的,但是我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并且想迫切的和她在一起。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这个想法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舒娴打断了。
“贺煜。”
他“嗯”了一声。
舒娴边说边理了理裙摆,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可不可以就对我一个人好。”
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份好分享给别人。
因为我真的太渴望爱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关心,被人喜欢,被人偏爱的感觉。
所以不为了让你的爱打水漂,我也正在努力的去尝试喜欢你。
“从头到尾你都还没发现一个问题。”
贺煜用手划了划眉尾,随后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对她说道:“从认识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只对你好。”
此刻,舒娴只觉得自己耳边一直在重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只对你好。
顿时,她的眼眶变得湿润,这一刻的她确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偏爱。
“我就说这么一句话,你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贺煜给她擦着眼角落下的泪水,“像这样子,别人三言两语的就可以把你骗走。”
舒娴抽泣道:“我又不傻。”
“好好好,娴宝最聪明了。”
舒娴嫌弃般地说:“你好油腻。”
“你明白我心意就行。”
二人在阳台上呆了近半个小时,等天空中绽放烟花时,他们才缓缓下了楼。
“舒总啊,”西装革履的男人举着酒杯,踱步向舒焰走来,脸上挂着浅笑,“听说您家的二女儿下个月要去比赛了,还真是一件稀奇事,名门贵族居然出了一位体育健将。”
男人闷哼了一声,眼中露出嘲讽的意味。
在上流圈子,几乎没有名门贵族的子女会选择走这条道路,基本上都按照圈里的规矩成长,然后继承家业。
当然,一旦出现了“几乎不可能”的这类人时,就会成为圈里人时时谈起的笑柄。
舒焰只是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身边站着的向佩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正当她想回怼的时候,舒焰一把搂过她的腰,示意向佩不要冲动,这种事他自己来对付就行。
“刘总言重了,”舒焰拿起酒杯,细品了口,接着说,“我听闻,刘总的小儿子最近好像闹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不知道您处理的怎么样了。”
被称为刘总的男人,此刻被舒焰这番话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表情险些有些绷不住。
“我小女儿确实要去参加比赛,作为她父亲的我觉得甚是欣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要按照家里人规定的路线成长,特立独行在这个圈里算得上是一股清流。”舒焰摇晃了两下酒杯,接着碰了下男人的酒杯,笑道,“我和我家夫人就不多奉陪了,先走一步,有待失礼,请您谅解。”
舒焰根本没想等他回答,直接牵起向佩的手就往宴会大厅门口的方向走去。
站在原地的刘总有些不太甘心,又冲他说了句。
“你家女儿最近和贺家的二儿子走的挺近,你知道吗?”
舒焰倒是懒得理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们两家是亲家,关系好点又无妨。”贺知溯走到男人身边,露出轻蔑的神情,“你还是多操心点自己家吧。毕竟你家小儿子最近不太好过啊,丑闻满天飞,你作为他的父亲,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话音一落,贺知溯也抬脚离开。
只留下那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