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意外于从她口中听到这个问题，对上她的视线时，眸底还有明显的错愣。

她面露尴尬：“我就……随便问问。”

“她好像没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盛总这样踩自己的前女友，不好吧？”

他牵住她的手，一边往山下走，一边缓缓道：“其实很俗套，她曾经无意中帮过我一个忙，后来我们有了交集，之后她表白，就在一起了。”

“原来是许小姐主动追你的？”

“以我的条件，被女人喜欢和追求不是很正常吗？”

女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也很滥情，所以答应和许小姐在一起也很正常。”

盛司越，“……”

“你在讽刺我？”

“你觉得是的话，那就是呗。”

两人已经下了山，走到车旁。

盛司越拉着姜寻走到副驾驶这边，帮她拉开车门。

女人正要弯身上去，他忽然关上车门，把她抵在了车身上。

姜寻矮他一个脑袋，仰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干嘛？”

她的眼睛明亮生动，大概是因为心情放松，表情还带着一丝俏皮，看得他心弦一动，话还没说就先扣住她的下巴，压着她吻了一番。

直到姜寻看见有路人过来，才慌忙推开了他。

男人虚抱着她，舌尖掠过下唇，上齿轻咬，似是在品尝她的味道。

她脸色微烫，伸手推了他一把：“起开，我们该回家了。”

盛司越扣住她的手腕，拽着往前一步，顺势扣住她的腰身：“比起许心雯，我想我喜欢你多一些。”

姜寻对上他的视线，漂亮的脸上勾起几分笑：“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对你爱答不理能激起你的征服欲么？”

男人好笑：“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如果肤白貌美腿长这些外在条件都不算的话，独立和有思想这两点就足够让人欣赏，当然，除此之外，你身上还有很多让人说不出来，但就是很招人喜欢的点。”

她还是笑：“前半句听起来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可后半句是什么鬼？词穷了就胡乱总结吗？”

“想听我夸你？”

“当然了，毕竟女人都是听觉动物。”

他忽然靠近她。

她的手下意识地抵上他的胸膛。

耳边，男人低笑道：“晚上在床上，我慢慢夸。”

女人一把推开他，恼羞成怒地道：“盛总能正经点吗？这是在外面！”

话落瞪他一眼，打开车门上了车。

此时此刻，姜寻不知道，原来甜言蜜语有朝一日会变成蚀骨灼心的毒药，伤至肺腑。

后来——

她在异国寂静无人的深夜里回忆起这个上午，哭得撕心裂肺。

……

2月2日那天是小年。

刚好，也是姜寻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