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抵上她的额头:“盛太太,我们很久没有做了,我很需要。”
空气被他一个动作,一句话,弄得暧昧起来。
姜寻呼吸不稳。
她想到有次要去洗手间的时候,站在门口时才意识到盛司越在里面,还在门外听见他隐忍克制的低吼,猜到他大概正在和五指姑娘互动,脸上染着微红离开了。
从他受伤到现在,两个人从未有过。
起初他有伤不便,后来好点了,却因为两人不咸不淡的关系,也没勉强过她,有需求大概都自己解决了。
所以刚才他突然压过来,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女人推了推他,红唇微抿:“你之前怎么自己解决的,现在还怎么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盛司越已经挑起她的下巴,薄唇若有似无的蹭着她的唇:“忍到一定时间就忍不了了,自己解决不是办法,阿寻……我想要你。”
她别过脸:“保持距离吧,我们过段时间就要离婚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嘴角,而后将薄唇停到她耳边:“你也很久没有了,我自问就算生活中有诸多事情惹你不满,但在床上却很少委屈过你,虽然过段时间可能要离婚,但我们如今又还是夫妻,两情相悦的事情,别压抑自己,嗯?”
低沉模糊的音节,蛊惑而动听。
姜寻没说话。
她无声地推了推他,可脚下却忽然腾空。
盛司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朝楼梯处走,一边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眼角,脸颊,唇角。
女人浑身紧绷:“我说了不……唔……”
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就那么吻着,上楼,进卧室。
盛司越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才终于放开她。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在她脸颊,双眸深情而坚定地看着她:“就当是为了履行义务,我要你,要定了!”
说完,再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扣着她的脸深吻。
姜寻起初还会挣扎反抗。
可后来,抱着躲不过不如享受的心态,竟然主动搂上男人的脖子,尝试回应他。
衣衫褪尽的时候,她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离婚的事你答应了我的。”
男人轻笑:“这种时候,你确定要跟我聊这个?”
“不准反悔。”说这话时,她沉沦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盛司越脸色黑了些。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气,她觉得负距离接触的那个瞬间,他的动作有些粗鲁,甚至整个过程,都有种那男人在教训她,想让她乖的错觉。
……
徐知秋开始了新的治疗。
姜寻去医院的频率高了,再加上律所的案子要忙,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忙得不可开交。
年前那个情杀案开庭那天,她觉得身体有些不适。
但为了工作,强撑着完成了整场辩护。
最终,一审做出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刑事裁定。
从法庭出来。
姜寻看见了站在外面等她的秦明礼,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师父,你怎么来了?”
说完,她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秦明礼第一时间扶住了她:“姜寻?!”
……
两个小时后。
姜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虚弱地睁开了眼。
她一偏头就对上了秦明礼复杂的眼神,不禁问道:“师父,你表情怎么这么严肃,难不成我得绝症了?”
“你怀孕了,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