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乌云珠的嗔怪,胤佑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反而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让在一边站着准备随时服侍的喜公公心里很是叹了口气。不是他这个做奴才的不尽心,而是贝勒爷命令自己不准给他戴。这让他又有何法?看着胤佑听着乌云珠的唠叨,眼里绽放出的光芒,郑双喜会意的笑了笑。
晚饭的时辰已经到了。乌云珠先去了小厅里看着上菜,剩下胤佑一个人则闲闲的四处溜达。
来到卧室门前,他掀开帘子,一股乌云珠身上特有的幽香缓缓袭来,瞬间舒畅了胤佑的心。镜台、衣箱、衣架,都井然有序的摆放着。转身,胤佑无意间扫到软榻上摆着一个小绣筐,便抬起脚走了过去。待走近一看,原来里面的一堆绣线上正放着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一看就是给男人做的。
根本没做他想,胤佑就认定这是给他的,拿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图案、配色、绣技他都很喜欢,就是不知是不是乌云珠的手艺了?
摆好饭半天了,就是不见胤佑出来。于是乌云珠便循着他的脚步进了卧室。
一掀帘子,乌云珠就见他正拿着自己还未完工的荷包反复观察,心下立时一声懊恼,都怪自己粗心大意!
接着,便缓步走上前,恭敬道“爷,饭摆好了,来用饭吧。”
胤佑依旧没放下手里的荷包,冲着乌云珠问道“你绣的?”
“是。婢妾手艺不精,污了您的眼。”乌云珠谦虚的答道。又端详了片刻,胤佑才将荷包放回了原位。说道“ 绣的不错。看来,过两天爷也该换个荷包戴戴了。”
撂下这一句话,他就转身出了门。
留在他身后的乌云珠会意的笑了笑,扬声答道“是。”随后便追了上去。
心想着,这个别扭的人!想要就直说嘛,拐了这么多弯也不嫌累得慌。况且,这荷包本就是要送你的。
饭桌上,两个人秉持着食不言的规矩,很是安静的用着美味餐点。
对于这一点,胤佑很坚持。乌云珠曾经试着让用餐气氛轻松一点,可是,却完全行不通。后来,她从空间的一本养生书籍中了解到,原来吃饭时不说话不仅是一种礼仪的体现更是对自己身体的负责。
原来,人在进食时,消化系统在大脑统一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工作,唾液腺、胃肠的腺体不断地分泌消化液,胃肠蠕动加快而促使消化与吸收。
如果吃饭时说话,可能会造成食物未经充分咀嚼,就进入胃肠。营养成分难于被人体所吸收,此为其一;其二,如果在吃饭时,高谈阔论,或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和思考问题,势必把尚未嚼烂的食物咽下,加重胃肠的负担。轻则会引起胃病,久之则可能会产生消化系统的溃疡,患肠胃疾病。
要知道前生的她被胃病折磨的可谓是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这一辈子,她说什么也要阻止这一项疾病再度找上门来。
所以,在那之后,乌云珠也坚定地加入了食不言的俱乐部,成为了和胤佑一样的忠实执行者。
临睡前,乌云珠将沐浴归来的胤佑拉到了一边的软榻上,拿出之前命冬梅从书案上取来的白纸铺了上去,随后把胤佑的双手按在上面,以他的手做模子用狼毫小楷笔细细的描画了起来。
片刻,胤佑的一双大手就被复制到了白纸上。乌云珠看得很满意。
胤佑看的糊涂,问道“这是做什么?”
“爷不是嫌手焐子不方便嘛,婢妾过两天送您样儿东西,到时候您就不会嫌麻烦了。”乌云珠说的一脸得意。
这么一说,胤佑好奇了。“是什么?”
乌云珠像个狡猾的狐狸般笑着答道,“秘密!”
回答显然不够让胤佑大爷满意,于是,“行啊。居然还对爷保密?叫你保密,叫你保密!”
乌云珠怎么也没想到,胤佑居然会去搔她腰上的痒痒肉!虽然和胤佑的相处如今已经自然了许多,可是他这么活泼的一面是乌云珠不曾见过的。加上自己的痒痒肉被突然袭击,于是,她很悲催的发出了不受控制的怪叫声和笑声。
以前看什么武侠,里面那些被点了笑穴的人如何不由自主的发笑,当时看得有趣,可是不代表自己也要遭受如此酷刑呀。立刻的,乌云珠就求饶道“爷,饶了…哈……………婢,哈…婢妾吧!爷……?”
多暧昧的话语和声音啊!于是,门外对视的冬雪和喜公公两人再次相顾无言,尴尬万分。
见乌云珠乐得差不多了,胤佑决定收手。只是,就在这时,乌云珠突然一个躬身,一双柔嫩小手仿佛带着电流般袭上了胤佑的大腿内侧。这一举动成功让胤佑的全身都发出了轻颤。要不是他控制得好,□□声、怪叫声都差点脱口而出。那就太有损他高大威武的贝勒爷形象了。
这边的乌云珠兀自得意着,别以为她不知道,胤佑的痒痒肉就在大腿内侧那里!是你先来惹我的,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乌云珠的身高只到胤佑的胸口,她本就因之前的挣扎而松散的寝袍,在躬身之时更是显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尤其是居高临下的胤佑,一低头甚至从缝隙中隐约看到了那对因为主人的不停动作而随之弹跳不止的白馒头。
她所谓的报复对胤佑来说简直是变相的甜蜜折磨。
本就因乌云珠名为报复实则是爱抚的双手触碰而轻颤不已的人,如今再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于是,胤佑童鞋心底里的欲望彻底爆发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盯着乌云珠,如同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般,眼睛瞬间变绿,发出强烈的掠夺渴望的目光。然后,他自然而本能的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开始了一系列少儿不宜的行为。
于是,施行报复策略正欢的的乌云珠,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而且最后的最后,她为刚才自己的幼稚行为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