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人们常常聚集在这个聊天喝酒,排解一天里积攒下来的压力。
钱唯壹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在酒吧喝着牛奶。
在他旁边坐着两位好友:赵肆和狄奥。
“你们俩咋都出国了?”钱唯壹吐出嘴里的吸管抱怨。
赵肆拍了拍发达的胸肌:“因为我去我老婆的老家了啊。”
狄奥深陷在卡座沙发中,翘着二郎腿:“你老婆是那个什么,凯尔特人?”
“那叫苏格兰人,我谢谢你。”赵肆道,“人美心善天生红发,家里还是名副其实的地主。有山有水的那种。”
“真好。”狄奥咂咂嘴,“我在埃及天天吃沙子,不过我养了一只鹰。”
他举起手机,调出照片给两位好友看。
“你打算常驻埃及啊。”赵肆道。
“当然,最近研究项目都在那里。”狄奥道,“我这名字起的本身也像个外国人,还挺适应那边生活的。你们是知道的,埃及太乱套了,本土文化是重灾区,先后被希腊罗马影响统治,后来干脆变成了伊斯兰,自家的东西基本上是一点没留下。”
钱唯壹问道:“那地方能养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