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身体异样的感觉席卷着全身,他拉着她的手,在那处羞涩之处轻按,她突然有所察觉的脸红耳热,那抹鲜红,直到耳朵根。“不知羞……”她恬静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你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应该去找害你的人报仇,自证你的清白,而不是想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不……”他用力的摇头,“这不是小事,所有的事,都不及你重要,你才是我心头最重要的宝,万金不换。”言落,他再次咬上她的唇,开始吸吮着属于她的味道…………皇宫,御书房内,皇上看着手里的奏折,眸色紧了紧,捂嘴轻咳了几声,刘公公见状,忙过来为他轻拍后背。“皇上,您可要多休息才行啊,最近天气凉了,你这咳嗽症结又犯了。”“唉!”皇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朕这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可是朕这心总是悬着啊!”刘公公微微躬身,“皇上是在担心太子”“能不担心吗”皇上的剑眉倒竖,脸上多了几分忧愁,“允儿虽然是太子,做事却总是不得体,朕最近总是收到参奏他的折子,他竟然去民间抢百姓家的女子,你说他是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要做出这等让人鄙夷又下作的事”“皇上,这许是别人造谣呢,太子府里除了太子妃,已经有了几房侧妃,他就算看中哪个民间女子,也总不至于去抢吧!那民间女子还不上赶着巴结”皇上却无力的摆手,“这不是空穴来风,这也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还杀了民间女子的丈夫和一个三岁的孩子,他这是疯子,他就喜欢夺人所爱,这点,像极了死去的皇后,他的亲娘。”说到这,皇上再次叹了口气,“你说这事朕要怎么办顺天府管不了,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啊。”“那这奏折……”刘公公想问,这奏折是谁写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憋了回去。皇上倒也毫不隐瞒的摇头,“除了御史于大人,谁还敢参奏他啊!”这位于大人,是朝廷中胆子最大,最正直不阿的人,正因为如此,朝中大部分人对他敬而远之,少部分人对他肃然起敬,还有一部分人对他深痛恶绝,这其中就包括太子冷允。刘公公看着皇上将奏折放下后,忙轻声道:“皇上,夜深了,今天去哪位娘娘的宫里常贵妃为您准备了燕窝羹,喜贵妃为您准备了桃花浴,容贵妃……”“好了。”皇上直接摆手,“朕哪里也不想去,就在这御书房睡吧!朕想清静清静。”刘公公躬身行礼,“老奴明白,老奴给皇上铺床。”言落,他准备向御书房后面走去,皇上突然叫住他,“刘喜啊!钰王府这几天怎么样”刘公公回身,半弯着腰看着皇上,“回皇上话,钰王妃昨天在顺天府与那长寿堂的掌柜对簿公堂了,听说……”说到这,他看了皇上一眼,又道:“听说她逼着那个聂掌柜给她府里的两个下人下跪,具体为何,老奴没有多问。”皇上眉头紧了紧,有些诧异的问道:“她这么做总是得有原因吧!不过她既然懂医术,那钰儿……”提到冷钰,他的心揪得紧,刘公公再次劝慰道:“皇上,钰王爷的情况老奴不知,据说常贵妃也有些日子没去探望了。”“唉!”皇上摇头摆摆手,“罢了,钰儿做下错事,让天下人耻笑,朕不该多问的。”说完这话,他似乎想到了当年冷钰拿着长剑指着他的场面,若不是允儿及时出手阻止,想必他早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那个场面,他经常在梦里梦到,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忆犹新。钰儿,是他最得意的儿子,可是却是伤他最深的儿子。唉!他长长的叹着气,缓步向御榻走去。……来回春堂的病人越来越多,柳媚索性直接来到钰王府大门口发放号牌,为病人做登记,收诊费。看完上午的第十个病人,洛蓝伸了个懒腰,今天的病人都是些小毛病,所以用的时间不长,她刚准备起身去给为冷钰针灸,阿离手里拿着一张草纸,从外面跑了回来。“王妃,你快看……”洛蓝从她手里接过草纸,看着上面的头像,诧异的问道:“这是……”她看了一眼正在和小志写字的大志,蹙额道;“这上面的人是大志?”阿离点头,“对,我看着像大志,不过这上面说什么了”原来阿离是看着头像熟悉,所以才将这告示带了回来,她不识字,根本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洛蓝看着上面的字,顿时抿嘴笑了,“这是大志家人贴的寻人启事。”言落,她对大志摆手道:“大志,你家人来寻你了。”听到这话,大志蹙眉对她眨了几下眼睛,随后嘟囔着嘴,委屈巴巴的摇头,“姐姐要撵大志走吗”洛蓝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说了,你家人正在找你,特别急……”“我不要。”大志突然急了,“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言落,他噘着嘴巴,气恼的离开了。洛蓝无奈的叹了口气,对阿离道:“你和阿虹按照这上面留的地址去客栈将大志的家人接来这里,大志虽然失忆,却也是他们的家人,也许在家人的刺激下,他能想起来一些什么。”阿离哦了一声,拿着寻人告示去找阿虹了,洛蓝拿着一张草图对阿后道:“阿后,去铁匠铺,按照这个图纸的样式让他们做一个轮椅出来,要用轻便又结实的铁片来做,的尤其轮子部分,一定要用轻便又耐用的,比马车的车轱辘小几圈就好。”阿后接过她手里的图纸看了一眼,然后问道:“王妃这是给王爷做的吗”“对。”洛蓝不加思索的点头,“王爷这几天身体转好,我想着让他出来晒晒太阳,不然过几天冷了,他便不能出屋了。”“好,我这就去。”言落,他拿着图纸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