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安手下的几名将军带着三万精兵将京城团团围住,城门口的百姓吓得四下逃蹿,纷纷闭门不出。城门早就被守门官下令关上了,可是那城外的人却一直在叫喊,扬言要救冷子安出来,不然就下令攻城了。皇上是从刘德昌的口中知道这件事的,他即刻命令刘德昌率兵出城迎敌,却被他劝住了,因为刚刚在进宫时,他与冷钰迎面相撞,冷钰将大致的情况和他讲了,他才知道这是一场乌龙,所以他临时改变了进宫的目的,由请旨出兵到劝阻出兵,他要尽量的安抚皇上,让他不要轻易下旨出兵,直到冷子安到达城门口,将云南来的将士们劝退为止。冷子安和冷钰等人出了宫后,便骑上快马直奔城门而去,就在此时,他们看到正前方正有一队人马向城门口赶去。冷钰的眉头瞬间收紧,他已经阻止了刘将军出兵,那这队人马小凌子突然喊道:“王爷,那领头之人好像是吴鸿。”听到小凌子的喊声,冷钰定睛一看,那人果然是吴鸿,他身着一身战袍,带领着上千骠骑兵和上万名侍卫直奔城门口而去。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也不知他是领了父皇的命来应战还是私自出兵他快步骑马来到吴鸿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吴鸿在看到他与冷子安在一起时,先是一愣,随后冷声道:“钰王爷,本将军要去城门口迎敌,你为何拦住了去路”说到这时,他突然看了冷子安一眼,不屑的轻言又道:“而且你还与敌军的首领在一起,来人哪。”他突然的喊声刚落,身后便出现两个人,他直接摆手道:“将企图造反的冷子安抓起来。”听到这话,冷钰直接厉声怒吼,“我看你们谁敢。”他这声急呼,吓退了吴鸿身边的人,他们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吴鸿突然挑眉,用手里的长剑指着冷钰,冷声问道:"冷钰,就算你是王爷,却也不能做出有害大宁国的事情来,这个冷子安企图造反之事你会不知你还与他同流合污,难道你也想造反不成"听到吴鸿污蔑自己,冷子安脸上顿时青筋暴跳,他任凭他所骑之马在原地晃动,手指着吴鸿,冷声质问,“吴鸿,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要造反了我看是你想借机谋反吧,你别以为你想干的事本王不知。”“哈哈哈!”吴鸿突然仰天长啸,“冷子安,你以为你说几句话就会有人信你吗昨夜你持剑去皇上的御前妄图刺杀皇上的事,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我告诉你,这次你想逃,也逃不掉,这幽幽众口岂是你几句话便能蒙骗过去的”“哼!”冷子安甩着衣袖,对他怒目道:“我冷子安做事敢做敢当,昨夜之事,我自然会去皇上面前请罪,今天你想带兵去迎战,这件事,本王绝对不会允许的。”言落,冷钰也厉声质问道:“吴将军,你出兵可有皇上的圣旨”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毕竟时间有限,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吴鸿是不可能这么快请到圣旨的。听他这样问,吴鸿的神色紧了紧,脸上的横肉轻微的颤动了几下,随即说道:“事发突然,本将军来不及去请旨,不过吴太师已经进宫了,相信很快就会请到圣旨的。”他话刚落,冷钰直接追问,“圣旨未到前,你便没有权利私自出兵。”他的话让吴鸿愣了一下,随即他冷哼一声回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身为将军的吴某人,不可能看着敌军兵临城下而坐着不动,这不是一个忠臣所为,所以你不要妄图用圣旨来恐吓本将军,今天这兵,本将军还就出了,你能奈我何”听他的语气,已经毫不在乎皇上会责罚,也毫不在乎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出兵了。不过这也难怪,若不是冷子安发现小志还尚在人间,从而悬崖勒马,怕是这场战役真的在所难免了。冷钰那深如寒潭的瞳眸瞬间射出一道让人见了便会寒颤的目光来,他冷冷的看了吴鸿一眼,又对身边的冷子安道:“皇叔,你派人来迎接你们云南王府的小世子,却也不应该用这么大的排场,现在让吴将军误会了,你还不快去让你的人赶紧退后百丈远。”听到这话,冷子安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悟的点头“哦”了两声,大声扬言道:“钰侄儿的话有道理,本王只想着让这些人提前见见他们未来的小主子,却忘了吴将军是个眼睛浑浊,看不清是非的人,那这里就交给钰侄儿你了,本王先走了。”言落,他用力的扯了下马的缰绳,嘴里高声的喊了一声“驾”,那马儿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灰尘。见冷子安离开,吴鸿顿时急了,他挥动着手里的长剑对冷钰怒吼道:“你这是在故意放他走吗我告诉你,若这次因你导致云南王府的人杀进城来,直抵皇宫,威胁到皇上的安全,你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劝你赶紧让出路来。”对于吴鸿的怒吼,冷钰眉眼带笑,不屑的说道:“吴将军,人家镇南王的将士们来京城迎接自己的主子有错吗本王是皇上的儿子,出了一切事故本王自然会担,只是吴将军你在没有请到圣旨的情况下私自出兵,这罪名可不小,你还是多多的斟酌一下吧!”吴鸿在听到他这话时,脸顿时变得一阵铁青,父亲已经进宫好久了,本来说好的,他请到圣旨后,便命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他已经在慢行了,依旧没有等到圣旨。所以他多少还是有些理亏的,可是他若不趁此机会将那冷子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若将自己的计划向皇上和盘脱出,那皇上定会龙颜大怒的。趁着他在思考之际,冷钰突然厉声喝道:“吴将军,在没有任何战事的情况下,你竟然披卦上阵,私自动用官兵,你想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