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点头默认。

云烟儿神色复杂地盯着卫若，心里千言万语，却再问不出其它的话。卫若也无心再与她叙旧，吩咐秋十三负上云烟儿，运起轻功，带领众人往山洞方向前去，与大长老赵之章和三长老桂盛会和，并对云烟儿进行二次验血。

这次动手的是大长老。与之前秋十三的简单滴血不同，大长老手上工具非常多，花样也多。他从云烟儿身上分别取了指尖血，心头血和足间血，于子时，辰时，申时三个时间段注入容器之中。静置一日之后，加入半盅晨露，倾在龙凤盘上。

龙凤盘再次移动，这回比起先前多移动了一小格，但距离合为整体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几位长老却没露出失望之色，反而一个个高兴得很，开始交口夸赞卫若果然神通广大，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圣女云云。

这夸奖倒确实是真心的，毕竟大家都是靠一个破烂罗盘，他们找了几十年也没找着人，这个新教主居然短短几天就给找着了，大家都是打从心眼里佩服这厮的狗屎运。

不过……

这圣女是找着了，但她的血不合格。

这也是龙凤始终不能重合，而卫若的任务也一直没能完成的原因。

圣女的血，不纯！

“根据典籍上记载，这圣女的血推动龙凤盘之时，少说也应该能够推动五格的。但这一代的圣女差的着实有点儿多，这样不能做钥引啊……”是夜，于正在进行内窟长老会（人员共包括教主以及三名长老）中，大长老赵之章，颇有些愁眉苦脸。

卫若对此很以为然。这云烟儿的血确实够不纯的了，人家的血能推五格，云烟儿的血液却只推动了一格，加上纯化也不过是三格。那龙凤盘可是一共有十格呢！

“这样的话，我们从圣女体内多取一些血液进行凝化如何？”二长老周天正提议道，“我这里有一枚蕴灵丹，给圣女含在口中，她会陷入活死人状态，即便是取尽全数血液也可数年存活不死，这期间足够她繁衍下一代。”

卫若：“……”

这厮真不愧是魔族长老，其心狠手辣程度让她这个教主远远自愧不如。可以说是一张口就要了云烟儿的命！

还好这个提议被大长老否定了，原因是——即使抽干云烟儿的血，也不够做钥引的，纯度实在太低了。

卫若也开了口，提议最好大家一起想一个能不伤人命的方法，毕竟圣女不是一次性物品，说不准以后还有什么地方用到人家。

三长老在这个时候突然插嘴，八了个卦地表示他听说圣女之前和教主好像有过一腿。于是大二长老也开始发散思维，旁敲侧击地打探圣女的血液之所以不纯，是不是因为她曾经跟教主大人发生过什么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