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一位老熟客茫然的看着宁静之水的前台柳清叶,道:"前台,你不上去看看吗?"
柳清叶闻言,无奈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小姐的为人,哪天不弄点动静出来的。"
"说的也是。"熟客点点头,便是不再过问,继续安逸的喝起了小酒。
谁不知道这间邻家酒馆的东家,赵家二小姐每天都会乒乒乓乓的弄出一些动静来给这宁静的氛围增添一些色彩,虽然这次的动静似乎有点大。
不过≈iddot;≈iddot;也无所谓了。
如此想着的熟客笑道:"清叶小姐,麻烦再来一瓶二锅头。"
"好嘞。"柳清叶挂着招牌式微笑,也全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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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居士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可儿,头疼的说道:"我的乖徒儿,玩够了没有。"
不可抗力的芳香传入居士鼻腔,有些疲累的居士竟然瞬间忘记了那一股疲惫之感。
"放开我!"俏脸微红的可儿左右挣扎,皆是不能挣脱。双手皆是被居士按住,小腿无力的搭在床沿,只有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她表面上还是有些愤怒的,只是那急速摆动的尾巴,让得居士知晓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不是我不想放开你啊≈iddot;≈iddot;"居士意有所指的望了一眼可儿右手紧握的黑色长剑,道:"我怕一松开,你就要杀害为师了。"
"你放开≈iddot;≈iddot;≈iddot;"可儿的俏脸愈加通红,几乎微不可闻的道:"我保证,不杀你就是了。"
居士难以置信的道:"真的?"
可儿微微别过了脸,轻轻点头。
居士松开了手,站到了门边,一手握着门把,大有一种情况不对立马跑路的架势。
可儿站了起来,握着长剑,紧紧的盯着居士许久,最后叹了一口气收起了长剑,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脸上的通红渐渐散去,只留下了点点余韵。
"你≈iddot;≈iddot;真是我师傅?"冷静下来之后,可儿方才说道。如果是在兽人雪域的边境,那么人族的身影虽少却也谈不上稀有。可是在这"内陆"之地,除了居士之外,确实不应该再有人族的活动痕迹≈iddot;≈iddot;
"当然了。"居士见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配当你师傅?"
没有在意居士的臭屁,可儿再度盯着居士,缓缓的道:"那师傅你能摘下面具吗?"
"当然可以。"居士一愣,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居士跟先前相比,简直无比稚嫩的脸,可儿叹道:"师傅,你为什么欺骗我们。"
居士微怔,道:"这不是欺骗,只是当时正好是这种情况相遇而已。"
""沉吟少许,可儿说道:"师傅≈iddot;≈iddot;你≈iddot;≈iddot;您多大了?"
"几千岁了啊。"居士失笑,道:"到了我这种级别,当然可以永葆青春了。"
说着,再度戴上了面具,道:"不过,要是不想保持的话,我的真实面目,应该跟这张脸差不多。"
"诶!"可儿不可思议的望着再度戴上面具的居士,压根没有在意其他语言的她急忙道:"师傅,你为什么又要戴上面具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