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通忙活,半个小时后从后院掘出一具女尸,另外被杀害的两个人——据文希瑞说,他们被丢下了吊桥下的山崖。
傅浩行和温流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客厅里,文希瑞捂着脸,缩在宁浅怀里嘤嘤哭泣。
西蒙在楼上看着顾前,窦斌和纪暖他们一起参与对傅浩行的审判。
人心是最经不起检验的东西,兴许傅浩行一流在和平时期都是堪为人表的翩翩君子,可是一旦没了道德法律的约束,他们就会露出真实的本性。
徐刚强沉默良久,终于说了一句:“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做出这种事。”
温流落徐刚强手里倒是没怎么受伤,他坐在地上,冷笑不止:“徐刚强,你听好了,这女人说的都是谎言,是他们一家四口想鸠占鹊巢,可惜没那个能力。”
徐刚强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厚脸皮,可他一向沉闷,不善言辞,这时候,窦斌跳出来,踹了他一脚:“休要狡辩!文家人一心往南云走,是你们花言巧语非要他们留下!两个女孩子,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你们也下得去手!”
温流扫了文希瑞一眼,目光怨毒:“小娼妇,没看出来,你还挺能说会道的呀,当时就该撕了你的嘴。”
文希瑞姐姐的尸体被挖出来之后,就算已经在地下腐败,也能看出来那不正常的伤痕和肿胀,她死前受过非人的对待,任谁看了都不会忍心。
窦斌早就攒了一肚子的火,听到温流毫无悔改之意,再次将他踹翻,对他好一通拳打脚踢:“我叫你草菅人命!我叫你欺凌弱小!叫你坏!叫你坏!”
温流一开始还忍着不叫,后来被打得受不了,在地上滚来滚去。
比起跳梁小丑一样的温流,纪暖注意的是另外一个人,傅浩行。
这家伙的伤腿经过简单处理,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他从被抓之后就一言不发,坐在地上,沉默的看着地面。
窦斌揍得温流哭爹喊娘,终于停了手,然后看向傅浩行:“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敢啃老纪的脖子!胆儿可真够肥的!”
说着,他一拳打在傅浩行的俊脸上。
傅浩行被打趴下,慢慢爬起来,倚着身后的茶几,冷笑一声,看向徐刚强:“你选择的女人这么一般,我真是对你很失望。”
徐刚强一愣,窦斌又一拳打偏了他的脸:“什么大徐选择的女人?还一般!得了便宜还卖乖!老纪她单身!”
这回轮到傅浩行愣了:“什么?她手上为什么会有婚戒?”
“你说这个?”纪暖抬起左手,“这是别人托我保管的,跟徐老师没关系。”
傅浩行看看她又看看徐刚强,终于忍无可忍,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
他的笑声十分刺耳,文希瑞害怕的抱紧了宁浅,但宁浅不习惯有人这样依靠,直接把她推到纪暖怀里,转头问道:“你跟徐老师到底有什么仇?”
“徐老师?这种害死未婚妻的男人也配当老师吗?”傅浩行终于撕去了温雅的面具,表情扭曲的瞪着徐刚强,“徐刚强,你骗走珞珞,又把她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她是受辱自杀的,她是自杀的!她才十九岁!”
徐刚强猛地起身:“你说什么?小珞怎么会死!她不是出国了吗?你是她什么人?!”
傅浩行蹭掉嘴角的血,缓缓站起身,冷冰冰的看着他:“我是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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