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
“叶儿,你……”
“叶儿”
陶薛贵,李锦秀,老夫人,立时齐齐转眼看向陶叶。
老夫人的心终于踏实了,她看着陶叶,满眼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便暗自捏了捏梁婆子的手臂,梁婆子不动声色的凝眸,看向一脸惊愕的李锦秀。
见陶叶安好的出现在眼前,陶薛贵眼中的杀气忽地散开。
“叶儿,你……”
李锦秀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眸,死死盯着陶叶:“你,怎会在这里?”
陶叶浅笑着:“母亲,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不是说,你,你倾慕六皇子,得知他在此处歇息,你,你便跟来了……”李锦秀的心慌乱急了,这个小贱丫头竟不在屋里,那屋里的人是谁?
“母亲,你胡说什么?”
陶叶立时收起笑容,她满脸严肃道:“我尚未及笄,怎会倾慕他人?即便是倾慕他人,我又怎会不顾及府中的颜面……来行此苟且之事?”
“母亲,尽管我小娘离世的早,但祖母经常教育叶儿说,身为女子,这贞洁可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
“母亲,你尚未开门,便一口咬定屋中之人是我。难道母亲的眼睛,会转弯不成?”
“哈哈哈……”
围观的人立时笑出了声来。
此时,这些贵夫人们似乎看出了什么,那看李锦秀的眼神中,皆泛起了复杂之色。
“嘭!”
突然的一声响,
陶薛贵出其不意的一脚将房门踹开。
屋中的两人立时清醒了过来,随着“啊……”的一声凄厉之叫,陶珠儿那绝望的叫喊声,骤然间刺破天空。
六皇子一看眼前的人,竟然不是陶叶,他的眸子里猛地掀起一抹杀气。
继而,他对着突然闯进来的陶薛贵,面无表情的冷声着:“退下去。”
“是”
见六皇子态度嚣张,陶薛贵很是憋屈,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
他忍住心中的不满,但看清屋中之人竟然是陶珠儿时,他冷冷勾了勾唇角,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是,是珠儿?”
李锦秀虽尚未来得及进屋,但已从哭声中听出屋中的人是陶珠儿,她当即绝望的喃喃着:“怎会是珠儿?怎会是珠儿?”
“……”
看着李锦秀此刻的神色,老夫人扯了扯唇角冷笑了一下。
继而,她对着围观的诸多夫人说道:“诸位夫人,惭愧的很,家门不幸,竟出了如此丑事。是老身管教不严,唉,惭愧,惭愧啊……”
说着她竟掩面痛哭了起来。
“……”
见老夫人哭的伤心,贵夫人们皆用同情的眼眸打量着她。有两个离的近的贵夫人,抬手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来安抚。
看着老夫人在装可怜博同情,李锦秀立时不乐意了起来。
“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