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杨雪此刻才明白，自己第一波的安排失败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家伙实在是太强了。

“好吧，我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而且还乐于助人。”楚长生说完拿起匕首就在杨雪的小腿上划了一刀，“现在是开个口子，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剐了，听说过刮骨疗伤吧？每一个医生对于解剖都是十分推崇的。”

“你……你……”杨雪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伤口，但是那清凉的感觉，和现在传来的痛，都证明楚长生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在自己的腿上开了个口子。

“其实你也不用怕，哪怕我将你腿上的肉都刮干净了，你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用我的医格担保。”楚长生口气平淡，再次动手，又是一道口子。

杨雪感受到自己腿上再次一阵冰凉划过，脸色瞬间苍白，作为一个杀手来的时候或许她已经想过失败的后果，但是这种方法，那岂不是比杀人还要让人难受？

在国外受训的时候，她的前辈就曾经告诉过她，杀人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虐杀，因为那样不只是影响击杀的成功率，而那种情况更是让人所不齿的。

但是此时楚长生显然就是一个恶魔，不但要杀人，而且还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虐杀自己。

“开口不错，这样可以剥掉宽五公分的皮肤。”楚长生又淡淡的开口。

杨雪终于受不了这种精神压迫，张嘴就准备咬舌自尽，这时候或许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了，但是当她咬下去的时候，她就发现这是一种奢望，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咬不动，哪怕是咬断舌头的力气竟然都没有了。

当匕首再次接近她的小腿的时候，她终于害怕了，“我可以说，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我自己知道的，如果你能够说出我想知道的话，那么你能不能活下来，或许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如果你有能力活下来而且活的很好的话，那么你就不用死，不是吗？”楚长生笑着说。

杨雪动了动眼眸，没有人想要死，她也不例外，但是自己说出来的话，真的能活下来吗？或许吧，但是至少自己不会现在就被面前这个看上去淡雅的年轻人，威胁，虐待，甚至是毫不留情的杀死，所以这一刻她有了自己的判断。

“好了，丢掉了。”

看到楚长生回来，杨雪有些失望，显然对于自己的同伴没能掐准时间将楚长生杀了，很是失望，不过事情到了现在，那么她也该说出自己需要保命的秘密了。

“我叫李文，从南越过来，近些年在国内一直做一些赚钱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手里有十一条人命，五年的时间里，给我创造了七千万的赏金。”

楚长生静静的听着，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而死了那么多人，也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这次的工作是市里的千羽集团花的钱，因为金额很高，所以我们就把活儿接了下来，现在看来是我们太过于浅薄，而且价格真的与危险程度不符。”

“多少钱？”楚长生很好奇，自己的价码到底是多少。

“一千万。”杨雪惨然一笑，楚长生这样的人，哪怕是世界顶级杀手都有可能折羽而归，更何况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了？一千万？假如知道自己在楚长生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那么哪怕是一千亿她都不会接受这个任务，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