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妈在电话里讨论了半天关于移民和结婚的话题。最后被老妈冠以异想天开的罪名。不是不可以, 而是时候未到。
我自然知道此时的时机并不成熟, 老妈也知道我说出来无非是想寻求她的帮助。
我知道老妈不会口头答应我,但是会实际地去帮助我。老妈也知道我口头上是这样说,实际上也会这样去努力这样做。
旅行期间, 我对谨说过“我们结婚”之类的话,谨只是笑了笑, 没有多语。她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梦幻而是切切实实的努力方向。只是我们的路还很长, 我们的迷茫, 也会比普通人多得多。
想想在过上一天谨就要带着扬扬回去了,这一次的心情,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分离都要糟糕。真的想毕业了, 真的想回家了, 因为家里不再是我一个人,我也有媳妇了!
走的前一天, 谨说要回学校看看。校门处正在修地铁, 挖得乱七八糟。拉着谨的手走在师大路上,谨笑着说,这里一点都没有变。
再一次重游师大,又是另外的一番心情。拉着谨的手,一路都十指紧扣。在路旁, 谨买个一个棒棒糖给我。我们都笑了,想起了我高中的时候,总是没事把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久违了的甜蜜, 更胜于曾经。
在校园里走了一圈,最后在图书馆前面的树荫处坐下。趴在石桌上和谨聊天,好像我们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更多的时候我们却沉默,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和呼吸。
正聊散文聊得兴起,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要不是谨在,故意我回头就骂开了,多大了,还玩这种一惊一乍的把戏。
回头,却发现是ay,哎,我就算是发现了,这ay和谨是真有缘。来几次遇见几次!
“rhent,好久不见!”ay上前和我打招呼。
“是啊,您老人家是忙人,我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遇见那是见鬼了!”我笑着说道。
ay身边站了一个女孩,个子很高,头发不长,看起来学生模样,让人觉得很是干净和清爽。
“你朋友?”我指了那女孩,向ay询问道。
“嗯!”ay牵了那女孩的手,十指紧扣。
我就说天下大同,果然吧!真是人生无处不拉拉!
“你好!我是周铭!”我向那女孩点了一下头。
“xx!”她也礼貌性的回复了我。话不多,声音还比较柔,性格温文尔雅的样子。
“咱学校的?”我笑着看了看ay。
“嗯,文学院的!”ay颇有些得意。文学院是我们学校最好的学院,录取分数比较高。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谨,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嫡出学妹!”
谨会意,却不理会我。
这时候,ay趴到了那女孩的耳边,向谨努力努嘴,然后轻声说道:“那个是她gf!”
“是嘛!”那女孩看了看ay,又看了看我。
“不是!”我说道。
ay一愣,那个女孩也愣了一下。我转过身,走到谨的身边,拉住谨的手,笑了。
“她是我老婆!”
我们三个唱的一出戏让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谨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有点害羞,又极力的保持着人前儒雅睿智的形象。只是狠狠地捏了捏我的手。
“呃……”ay和那女孩相视一笑,又看了看我和谨。大家都笑了。也许,这算得上是小团圆吧。
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没有必要互为灯泡。ay和她的gf站了一会,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就走了。坐回到石椅上,对谨笑了笑,她却不理会我。
“刚才说到哪了?”我探过头去,小声问道。
谨拿着一片树叶,在仔细地翻看。听见我的问话却不做声。
“怎么了?”我挠了挠头。不会是因为刚才我说她是我媳妇让她有点别扭了吧?
谨依旧不理会我,一时间,我竟没了主意。思前想后,最后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沉默了半晌,谨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的不知所措,笑了。
有一种被捉弄了的感觉,哎,总是把我搞得晕头转向的。
“我一看见你的那个同学就想起来了你那年寒假捉弄我的事儿!”谨故意板起脸,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那年寒假……晕,想起来了!那年寒假用ay测试谨对待我的感情,结果惹得谨哭了一场。想想,我不禁笑了。原来谨也会打翻醋坛子。
“那不能怪我啊!”我故意无赖地摊摊手,“谁叫你木板一块,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没反应,不冷不热的!我总得想点特效的方法吧……”说完我不禁笑了,想起当时的测试和效果,有些沾沾自喜,还有点洋洋得意。
正一个人在坐在那美滋滋地笑着,谨伸过手。知道她又要拉我的耳朵,没躲开,只是直直地坐着。是祸躲不过,更何况我知道是福不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