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助理局长和分部执行助理局长，尽管称谓相似，但实则级别与权力相差甚远。许多人从年轻熬到退休，也没走上这一步。</P>

“乌鸦”所做的事情，绝对是大功一件。</P>

“你想要什么奖励？”理查德森小心翼翼地问道。</P>

“乌鸦”这种外勤人员，不受自己控制，他在局里的身份也只有自己知晓。</P>

一般人碰见这种情况，估计会想，掌握了“乌鸦”的信息就能控制他，毕竟，理查德森清除掉“乌鸦”的信息，他就和局里没有任何关系了。</P>

但理查德森明白自己要是有这种想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P>

“乌鸦”这种特别外勤人员，都是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怪物，巴斯克一伙人都能被他清除。他一个助理局长又是哪来的自信动他。</P>

再说了，天晓得面前这个是不是真的“乌鸦”，也许不是呢？</P>

他最近在看一本科幻小说，里面有句话，让他很有感触---傲慢是生存的最大障碍。</P>

与这些危险而神秘的存在打交道，必须保持足够的敬意，至少在表面上要如此。</P>

“奖励？我并不需要。”李南平静地回应。</P>

“那么，你约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理查德森问道。</P>

“寻求进一步的合作。”李南直言不讳，“以前我都是和雷诺合作，现在他不在了，我需要在FbI找一个新的合作伙伴。”</P>

“合作？你不是局里的外勤人员吗？”理查德森试探性地问道，同时试图展现出一些局长的威严。</P>

“我有很多身份，这不过是我的一个身份之一。”“乌鸦”淡淡地回答道。</P>

“没想到，雷诺会和你这样的‘危险分子’合作。”理查德森颇为感慨地说道：“他历来嫉恶如仇。”</P>

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执拗，雷诺升职速度才会如此缓慢。</P>

“人总是会变的。现实并非总是理想的，理想主义者若想践行自己的理想必须要先学会向现实妥协。”李南说道：“雷诺想打击罪犯，我帮助他打击了罪犯，他践行了他的理想，只是用了一点小小不同的方式而已。”</P>

说完，李南吃了一口辣汤里的蘑菇，然后继续问道：“局长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P>

理查德森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比较务实。”</P>

李南听后，放下了手中的不锈钢勺子，微笑着说：“我喜欢这个答案。”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放在桌上，“那就麻烦局长在上面写下那些人的名字。”</P>

理查德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名字。他抬头看向李南，问道：“我要求的事情，你办妥了吗？”</P>

“当然。莫斯科、香港、日内瓦，那里都会有写着您太太名字的房产。您太太和您的女儿可以随时呆在那里。就算失败，她们也会过着这世界上最优越的生活。”李南说道：“不过请放心，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失败这个词。”</P>

理查德森将写有名字的纸条递给了李南，然后说道：“祝你，哦不，祝我们好运。”说完，他穿上风衣，离开了这个地方。</P>

那张纸条上，记载的是巴斯克的合作名单，这是FbI的绝密文档。虽然FbI没有得到联邦政府的授权去调查这些大人物，但他们还是私自进行了这项行动。</P>

从古至今，独立于行政系统之外的特务最后都会做越界的事情，这在历史上是常态。从锦衣卫、东西厂到军统、中统、保密局，再到盖世太保、克格勃，这些帝国的特务组织最终都会形成凌驾于帝国本身的自我意识。FbI也不例外。</P>

拿到那份名单后，李南立即约见了罗德里戈。他交给了罗德里戈名单中的一位关键人物的名字，并指示罗德里戈去拜访他，以寻求替代巴斯克继续合作的可能。如果罗德里戈能够顺利完成这一任务，李南会逐步将名单上的其他人物也交给他处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