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新郎眉宇间的那丝阴气,一拍巴掌我心说这可不行啊。
拿起桌上的一杯白酒,我毫不犹豫就泼了新郎官一身:"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真对住了,本来想敬酒的你说,手滑,手滑啊"说着我拿纸起身就帮他擦起了脸,就在他那眉宇之间是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好了好了!我脸都快被你给蹭吐露皮了!"
我嘿嘿笑着就说:"真不好意思啊,不过你这狗血,啊不对,白酒淋头是好运将至,好运将至啊!"哥们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没脾气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我一拱手就说:"客气客气!"
""
新郎新娘就强颜欢笑到下一桌敬酒去了,我心说这回阴气都被我给吸收了,该是不成问题了吧。
"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啊?"我尴尬的坐下拿起筷子:"大爷我真得跟您说说,我这手吧,有时候就不听自己使唤,老是指东拿西的"说着我就夹起了一块鸡肉,奔着林大爷的碗就去了,那林大爷都抬碗给接好了,谢字还没说出口呢,我却是放到了自己的碗里,然后把碗这么一换:"您看吧,这是病,没治。"
"呃小伙子你这病症生的到挺别致啊。"
"亥!说起来我都犯愁啊!"
酒席散了天也就要黑了,林大大爷,就把我安排在了,婚房旁边的仓库里。这堆积杂物的仓库里还有一张木床,就算是收拾过了,但还是有一股子霉味儿。
潇洒哥就趴在一旁的草堆里睡的正香,我心说这货还真是心大公司董事长,号,没心没肺啊。
叹了口气我平整的躺在了木床上,是不由自主的就向墙边儿靠了靠,又靠了靠,再靠了靠,直到整个耳朵都贴在了墙上,再挪就要穿墙而过的时候我才停了下来,穿,墙?
我心说嘿嘿嘿,这可是你老祖宗让我住这屋的,大晚上,啊,夜黑风高烛火床头摇曳之时,你可别怪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啊。
于是乎,我闭着眼睛就把头给伸了过去,一伸过去就一睁眼,才发现是衣橱,啥都看不见,我就只好是抽回脑袋换了一个地方,这回,我钻对了,正在隔壁的犄角旮旯里,而且,火炕上的情景那是看的一清二楚啊,比高清的还清楚,主要还是他不打码。
新郎脱鞋上炕,就开始脱上衣,腰带,拉锁,袜子,裤子,领带,纽扣,秋裤,和累酷。我心说你大夏天的你穿什么秋裤啊!
然后新娘就开始,外衬里衬,裙子,袜子,秋裤,小背心,照照,累酷。
第二天。
鬼知道我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连番轰炸和暴风摧残,反正,这新婚的小两口第二天都是起不来炕了。
林大大爷让我去给他们送饭,于是我就端着饭菜走过去敲了敲门:"嗳,嗳!嗳?嗳!"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啧"我心说难道是昨晚车速太快,还没反过来劲儿呢?
"那我可进去了啊"说着我推开门就走了进去,一到屋里,呵,满屋的骚味儿,熏的我不由得是皱了皱眉头:"妈耶,你俩到底搞什么飞机啊!"
我来到火炕前低头这么一看,就看见俩人正在被窝里蒙着呢,我把饭菜放下就说:"年轻人,要学会节制,节制懂不懂,现在不节制你小心到老了得腰间盘突出。"说着我转身就走,却猛然发现事儿,它不对了:"我怎么,没在他们的身上闻到活人的气息呢。"
转身我猛然撩开被子,就发现俩人正一丝儿不卦的抱在一起,那皮肤呈现出的颜色已然不像是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