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看在忍足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一把抓住汐里的手臂,危险的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她,冷冷的说道,“你就这么稀罕这个蛋糕,都摔坏了你还想吃?!”
“你……”感受着左手臂传来的疼痛感,汐里瞪大了眼,对于眼前这个扭曲事实外加暴力无比的丈夫实在无语,他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那个温柔,绅士,优雅,高贵的贵公子忍足侑士跑哪儿去了?
无意识的抬起手伸向他的额头,在她冰凉的手心触到他常温的额头的一霎那,忍足皱了一双眉,往后退了一步,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干什么?”
汐里白了他一眼,恶毒的说道,“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你今晚说话这么莫名其妙的?”说完,侧着头,怀疑的看着被不明黑气萦绕的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也没发烧啊……”
忍足怒,眼一眯,怒气上升中……
见他背后的黑气越来越浓,盯着她的视线也越来越冷,身体自然的感觉到“危险”,汐里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放手!”
她越是挣扎,忍足侑士手中用的力便越大,霸道的不让她挣开,“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咳咳,乃们,不准想歪了。听到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你弄痛我了!”对她一个“弱”女子,他要不要用这么大力,该死,被他抓住的地方明天肯定青了!
“忍足汐里,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正在挣扎的汐里微愣,诧异的看向他,他知道什么了?
忍足话中的意思和汐里心中想的当然不一样,不过她却不知道,但是她诧异的样子却让忍足误会了,以为她真的是瞒着他和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汐里又开始挣扎,一脸慌张。
“你没有瞒我?好,我问你,为什么你有花粉过敏症却不告诉我,还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每天送花给你?你是不是看我那样觉得我很好笑?”
“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汐里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非要这么冤枉她吗,她不告诉他只是不想让他尴尬而已,再说了,她是亲口告诉过他她花粉过敏的事的啊,是他自己忘记的!
“没有?”忍足冷哼一声,“那你会柔道的事呢?我们结婚两年多你都没告诉我……不是你刻意瞒的吗?”
“忍足侑士,你别歪曲事实!”汐里忍不住大喊,他怎么能这样冤枉她,明明是他两年多来对她不闻不问,不在乎她,不关心她,为什么到现在被指责的居然是她?
“我歪曲事实?忍足汐里,你敢说你今天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又是谁送的你蛋糕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汐里觉得她都快疯了。
“呵,不敢说了吗?”忍足侑士冷笑一声,松开了汐里的手臂,讽刺的说道,“我温柔贤惠的妻子,忍足汐里,你跟别的男人晚餐吃得还愉快吧?”
“别的男人?”汐里立马想起父亲和谦也,疑惑的问,“你看到我们了?”
“你居然不否认?”忍足觉得他脑中的那根弦就要断掉,“好得很啊,忍足汐里,背着丈夫出去勾三搭四,你还要不要脸?!”
“啪——”巨大的耳光声回荡在客厅里,汐里站在离忍足侑士三步远的距离,铁青着脸,望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忍、足、侑、士,你再说一句试试!”
忍足侑士不敢置信的捂着左脸,连眼镜掉到地上都忘记去捡,看着眼前他仿佛完全不认识的妻子,懵了。那个温柔的妻子,那个总是一脸笑容,那个眼中泛着柔情的妻子居然动手打他?!
“你……”
忍足正想说话,身后门把扭动的声音响起,忍足妈妈欢快的声音打破两人降到冰点的气氛。
“啊,侑士,汐里,你们都还没睡啊,结果今天还是想回家的说,对了汐里,刚刚我们在外面遇到谦也了,他说亲家从美国给你带了蛋糕回来,你不可以吃独食……你们俩个在干嘛?”说到一半,忍足美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站在那边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
汐里冷冷的看着听到美穗说“谦也”和“亲家买的蛋糕”时,变得惨白的脸,转头移向一脸问号的忍足美穗和一脸深思的忍足慎一,面无表情的说道,“爸妈,我先去睡了。”
“哦,哦。”忍足美穗呆呆的应道。
汐里点了点头,转头就走。
“汐里!”这时忍足才反应过来,立马就要去追,结果慌张之间踏出去的脚却被另一只脚绊了一下,立马失了平衡跌了出去,他身后的忍足美穗见状下意识的就去拉他,刚刚掌握平衡的他被母亲这么一拉又失去了平衡,向旁边倒去,就这么一下,额头便重重的磕到了鞋柜上铁质的门栏。
听到重物撞击和忍足美穗尖叫的声音回头的汐里,在看到那一头是血的丈夫时,刷白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