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看着窗外,但是内心却是极其很后悔,本来应该严词决绝的,可惜偏偏就是因为桌球而拒绝不能。不过也还好是庆祝会,听凤的话,大概不会是大型的那种,而且冰帝的女人没有发疯,其他的人没有大肆地讨论,那么,大概就不会麻烦了,毕竟她不是什么大美人、不是什么网球高手,不可能会让其他人注意的,至少冰帝那些性格算是高傲的人不会注意。她只是一个受泪邀请的学妹罢了,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的好。
很快,满眼都被围墙占据,再没有别的景色,没多久,车缓缓地开进了雕花的黑色铁闸内,目光瞬间被车道两旁酒红色的蔷薇花充斥,红绿相间,一路蔓延。
“漂亮吧,酒红色的蔷薇是爸爸最喜欢的花,我们从小看多了,也都喜欢上了。你知道吗,红蔷薇的花语是……”泪喜滋滋地向沐灵介绍着,生怕她不知道红蔷薇的好。
而一旁的凤和日吉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他们这才记得跟泪同车,必然会受到她的“蔷薇最好”言论的荼毒,他们已经听了好几百遍了啊!跟他们不同,桦地一如既往地坐着,没有任何表情。
车停了,排成列的佣人,左右各走出一人,动作优雅的打开了车门,看见大家相应的出去,沐灵也慢慢的走了出去。
“呐,听说泪学姐有邀请女孩,是谁呢?”向日好奇地询问自家搭档,眼睛瞟了几次门外,期待着被邀请者的出现,好奇心,人皆有之。
“希望是长腿美人。”忍足推了推眼镜,顺手从侍者那拿了一杯红酒,倾斜着荡了荡,浅酌一口,满意的眯了眯眼。
“切,有什么好期待的。”拉了拉帽子,冥户鄙视了一声。那个恐怖的大姐带回来的女人,想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人,懒得去期待,免得吓死自己。
“啊~,她带回来的女人的确不怎么正常。”迹部想起了那天柳生家的“异度空间”和之后在小房子里不断播映着的所有人的录像,参与这件事的包括他大爷的姐姐都不是正常的。
“z~,zz~”某绵羊是睡神附体,想醒来也难。
“来了来了”,一直留意着门口状况的向日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泪和桦地,马上叫了出来,在看到泪邀请的人的时候顿时不悦,“居然是她!”
沐灵一边走一边回着自己哥哥的短信,告诉紧张毕业典礼又因为网球部的一些原因不能来的他一切顺利。突然而至的水让她懵了,似乎,她被人泼水了,一脸的水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抬头,看见一个被忍足拽紧红色的妹妹头,不用想也知道是向日岳人了,正一脸厌恶加憎恨地看着她。
嗯,无妄之灾。伸手抹了抹脸,甩掉脸上的水。
妈/的,当她是什么,谁都可以欺负吗?沐灵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还手那叫白痴玛丽苏。顶着众人错愕的视线,沐灵一脚就踹在了向日的腹部,没留力,而且,她今天似乎因为晚上的表演穿了高跟鞋。本来还想再加几脚的,不过被泪和凤拉住了。
“向日,你这不华丽的动作是所为何事,啊嗯?”迹部揉揉额际,一边头痛自家队员不明所以的丢人行径,一边示意桦地走到自己身边,摇醒还在睡觉的慈郎,人都到齐了,自然不能让他再睡了。
“你们……自己问问……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在忍足的扶助下,向日捂着自己的腹部愤然地看着沐灵。
“什么,做什么,什么啊。”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的慈郎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之后被迹部示意的桦地捂住了嘴巴。
沐灵懒得讲话,她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于是压根不说话。
“她上次不单单割伤了小纯,还划花了我妹妹的脸,害她根本不能参加那次的舞蹈员选拔赛。”看着一脸平静的女孩,向日怒了,捂紧了腹部大声道。他可还记得自己妹妹摸着脸在房间哭泣的样子,看得他这样大咧咧的人也心酸。前段时间,她妹脸上的疤痕根本不能去掉,只能到韩国整容,整过了无论是否好看,那都不再是天然的了,总会有种很假的感觉。“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请这个女人,更不明白,日吉,明明你的表妹也一样受到她的伤害,为什么你还能跟她来往。”
“切,这样的女人,应该赶出去吧,迹部。”冥户看到向日的激动,撇头向迹部建议。
迹部看向了自己的姐姐,然后把疑惑的眼神转到了白发女孩的身上,希望得到她的解释。
“我没做。”虽然沐灵没有记忆,但是她却可以很肯定的说,她没做,因为木手凌虽然表面上跟她一样冷,但是心肠比她软一百倍不止,她敢肯定,她没有做。
“你没做,好几个人看见你了,你还没做,谁信啊?”向日因为女孩的话有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