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像是藤木制成的深褐色安全头盔,递给了雅各布,“把这个戴上。”
“我干嘛要戴这种东西?”雅各布一边奇怪地问,一边接过了头盔。
“因为在极其强大的外力作用下,你的头骨很容易被敲开。”纽特风轻云淡地说道。
“但是埃洛希尔他不用吗?”
“相信我,科瓦斯基先生,我不会需要这些东西的。”埃洛希尔拍了拍雅各布的肩膀,语气平淡,却充满自信。
原本生机勃勃的动物园已经空了一半,外墙多处被毁,门口堆着大量碎石瓦砾。
砖砌的建筑物后面又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像是河马的叫声。
放心不下的纽特再一次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件防护服,看上去和那顶已经被雅各布戴到头上的头盔是同一系列产品。
“来吧,把这个也穿上,这样的话你就绝对不需要再担心什么了。”纽特打包票似的说道。
“你让别人不要担心,但是有谁信过你的话吗?”雅各布一边系着防护服,一边吐槽道。
“其实我有另一个问题,”埃洛希尔有些感兴趣地说道,“这头盔和防护服都是同一系列产品吧?”
“是这样的没错,这还是我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以追球手的身份参加魁地奇比赛的时候穿的防护服。”纽特充满回忆地说道,“无论是头盔还是衣服,都有着非常强力的保护性,在比赛时即使有人从几十英尺高的天上掉下来,都没有缺胳膊少腿过,最多也就是个粉碎性骨折。”
这也很恐怖啊!雅各布吞了一口口水,他的表情看上去更不安了。
“我们到了,的确是那头毒角兽。”埃洛希尔伸手示意纽特他们停下来。
“在哪?”纽特直接问道,他已经清楚埃洛希尔到底有着多么敏锐的目光,简直像只在能够地上直立行走的老鹰!
“它在河马区,额,用那根巨大的鼻子蹭着一头河马的围栏……”埃洛希尔有些不忍直视。
“那根长角不是它的鼻子,毒角兽的鼻子长在嘴巴上面一点点,在长角的根部。”纽特这时候还不忘给埃洛希尔科普知识。
“如果你再这么聊下去的话,那只可怜的小河马就会被那头毒角兽施暴了!”埃洛希尔提醒道,“它们的体型相差大约五倍,那后果你不会愿意看到的。”
“其实我之前没有和你说,这头雌性毒角兽正在发情,它需要个伴儿。”纽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小瓶液体,打开盖子,在每个手腕上都沾了一点点。
“那样的话就好一点了,”埃洛希尔说,“我原本还以为那只毒角兽是公的呢。”
“你涂在手腕上的是什么?”雅各布问道。
“毒角兽的麝香——一种可以让雌性毒角兽为之疯狂的分泌物质。”纽特思考片刻,把那小瓶麝香递给了更靠谱的埃洛希尔。
埃洛希尔皱着眉头接过来,他并不喜欢这种“神奇麝香”,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
纽特这时候已经拎着皮箱走近河马区,他把箱子放在毒角兽近旁的地上,慢慢地把箱子打开。
然后,纽特开始表演“求偶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