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本想还说些他猜想的假想敌，但hI替他说了出来。

“还有我，我的兄弟，以及祂，对吧？”

“祂？”方天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前俩个，反而是疑惑“祂”是谁。

也就是此刻，本来虚无一片的终末虚空多出了本不存在于此的白色雷霆，而产生这股雷霆之力的源头，毫无疑问，hI怒了……

方天知道自己这波试探过分了，人hI对他方天也算是有求必应，有段时间，方天还找过hI对练，hI把方天的很多不足都指了出来，从某种意义上，hI还算方天半个师傅。

但这都是必须的……

“小子，是不是觉得我跟我的兄弟对你太好了？”

hI是真的失望，真的，方天在他眼里宛如一只白眼狼，喂不熟的那种……

“虽然说这话，我确实太过忘恩负义，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就单凭那份契约的份量绝对不值得你们这样对我……”

听到这，hI有点愣住，这小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于是他连忙问道。

“把你所推测的一切都讲出来，别藏着！”

“从一开始我确实感觉感觉你们对我的好是建立在那份契约之上，但后面发生的事，我仔细想想就发现完全不是因为这……”

“首先，是你们的实力……”

“一开始，我以为你们的实力就比「天理」强点，再不济跟「天理」相当，双方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定下契约，正巧我的灵魂误入此处，作为一个能帮你们完成契约的工具人，你们对我好是情理之中的……”

hI微微皱眉，对方天的话有些不满，什么叫只比「天理」强点？就那小娘皮，他一个大比兜一个！

“但后来，我被星战世界的宇宙意识扣了，你们能以碾压的优势把我从那里捞出来，我就明白，我先前想的还是保守了，你们的实力是完全凌驾于「天理」之上的，不，甚至可以说在这片宇宙中，没人是你们的对手！如果你们真想对提瓦特干点什么，「天理」是绝无可能反抗的，你们根本就不需要订什么所谓的契约……”

“所以，这跟你今天的试探有什么关系？”hI并不想跟方天玩什么逻辑推理，他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促使方天变化这么大，要知道，以前的方天那可是三句不离大佬，不客气的说，方天就差把他跟他兄弟当爹供着了……

“我想要真相！我想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对你们而言究竟是什么？”

方天把这句他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讲了出来，哪怕是第一次在终末虚空遇见hI他们他都没有问出来这句话，他做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

……

小剧场

「乐土崩坏三」

爱莉希雅:呀！芽衣，你回来啦！你找我，是为了什么？我想想，你是同意让我摸你头上的那对让人无法忽视的角了吗？那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芽衣:爱莉希雅，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爱莉希雅:知道知道，这不是好久没看见美丽的芽衣，逗逗你嘛~

芽衣:你说的很久，指的是仅仅一个小时吗？

爱莉希雅:呃，咳咳！这不重要，我想知道，芽衣你是怎么做到一个小时不到就把往世乐土的书籍全给读完了，是有什么技巧吗？还是说，这是你雷之律者的能力？求求你告诉可爱的爱莉吧。

芽衣:两者都有，但这个技巧的来历……我在翻开一本书时，那本书变成了一个光团，那个光团进入了我的眉心，然后我的脑海中就多出了一个我能用的技巧，可以让我的速度快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爱莉希雅:嗯？还有一本这样的书吗？

芽衣:爱莉希雅，你能告诉我那本书的作者是谁吗？我有预感，凯文让我来此的目的就跟那本书的作者有关。

爱莉希雅:嗯嗯，那本书的作者我大致能猜到是谁，不过嘛~

爱莉希雅盯住了芽衣的那对角，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