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飞扬被她这声“可爱的扬扬”叫得小脸一红,不好意的咬着下嘴唇,顿了顿,才道:“我爹是琴宗的少主,我爷爷是琴宗的宗主,我娘说,在我还没有生下时,爹就……死了,爷爷伤心之下就将宗主之位暂时由二叔代理,自己则闭关静修。”
“可我那二叔是坏人,他把我和娘赶出了易城的家族基地,将我们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辰城,这座府邸就是我们琴宗在辰城的产业,除了这栋府邸,他什么都没有给我们。这些年我和娘一直是靠卖琴艺生活。”
“啊,竟有这等丧尽天良的二叔。”千邪一听,顿时气愤非常,“那你们为何不卖掉这座府邸,这座府邸所值的钱,恐怕你们八辈子也花不完。”
虞飞扬连忙摆手,道:“娘说了,这事万万不可,二叔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等我们受不了生活的逼迫而变卖这座府邸,到时他就会以私自独吞家族财产为名,将我和娘彻底的扫地出门。”
听到这,千邪已经恨的牙痒痒,很明显,这又是一场家族内部的夺权之争,虞飞扬的爹是“琴宗”明文规定的接位少主,如今英年早逝,这少主之位自然就由身为独子的虞飞扬接掌。
只是虞飞扬年纪太小,只能暂时由他那个二叔代理,但这个二叔一尝到权势的甜头便不愿再放手,于是就将虞飞扬这对柔弱母子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辰城。
美其名是让他母子二人另起门户、独成一家,而且还“好心的”赠了一座毫宅,其实就是将人家扫地出门,远离易城的家族中心权力,而且还设了一个包着糖衣的定时炮弹,时时刻刻诱惑着人家母子二子跳下去。
“无耻,真是太无耻了。”除了这两个字,千邪已经找不到还有更贴切的词来形容虞飞扬那位二叔了,随即一拍虞飞扬的小肩膀,又道:“你放心,如今既然让你遇到了我,我就不会坐视不理,我一定会帮你的。”
虞飞扬一听,顿时那个感动啊,差点没泪流满面,却没有看到千邪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精光。
要不是夜深人静,她真想仰天大笑三声啊,因为她已经找到一条明媚的发财之路,虽然貌视这条发财路有点趁火打劫的小罪恶,嘿嘿。
次日,清晨!
千邪早早便悄悄的一个人起床,轻手轻脚的濑洗一翻,便敲响了虞飞扬娘亲的房门。
然后将自己想了半个晚上的发财计划,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一向安分守己、逆来顺受的虞娘顿时脸色大变,犹豫了好久,才道:“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恐怕会落人口实吧。”
“我这计划行得端坐得正,绝对没人敢说半个不是。”千邪脸上是自信飞扬的笑容。
看得虞娘也不由的精神一振,可是向来性情温婉柔弱的她还是不敢下这个决心。
一见她如此,千邪只得拿出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