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绿鄂被齐休離踢飞以后,倒在地上起不来,那个婆子将她扶起,嘴里叫的凄惨,那绿鄂也是受了伤,虽说不致命,但却是真的疼。
此时已经有婆子丫鬟冲进主房,从床上揪下一个男人,想来这便是坏了绿鄂身子的狂徒。
那男人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弄醒,原本一肚子火,却见到院里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心里的怒火早就熄灭,再一看齐休離坐在上首,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嘴里说着不成句的求饶,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可这阵仗早已将他吓瘫。
“表弟。”齐休離神情淡淡的,原来这人正是琼妃的远房侄儿乔世贤。
乔世贤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虽然他二人有血亲关系,但是那是高高在上的七皇子,与他原本就不亲厚。
“你说说,昨夜发生什么事了?”齐休離神情淡淡的,背着手,似乎并不打算将他如何。
“昨夜?昨夜……”
他似乎在努力回忆,“你这狂徒,毁了姑娘的清白,我老婆子跟你拼了。”那婆子突然扑向乔世贤,眼看就要生吞活剥了。
他一看地上的绿鄂便想起昨夜二人的颠暖倒凤,看样子这女子是做了下作事,被七皇子责罚了,见状他心下更是害怕,但还是抖抖索索的将昨夜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昨夜齐休離离开以后,很多官员都来敬酒,他喝得高兴,一不留神就喝多了,众人便将他扶到客院休息,但是到处都黑灯瞎火,他摸摸索索找不到休息的地方,就看着远处红彤彤的灯光,他便摸到了其中一间。
进去怎么知有个姑娘,只穿着里衣,灯光又昏暗,看不清是谁,他以为是府里招来伺候的婢女,当时只觉得浑身燥热,也不知怎么便迷迷糊糊与那姑娘有了关系。
齐休離使个眼神,便有人进屋查看,很快便在角落找到一个香炉,里面还有未燃尽的香灰,银光捻了一点放在鼻下一闻,道:“启禀殿下,是暖情香。”
绿鄂在那婆子的搀扶下也挪过来伏在地上,
见到那香灰,神情苦涩,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倒是那婆子一个劲儿的磕头,道:“殿下做主啊,这里是王府内院,这狂徒如何进到主人房的,定是有人陷害,姑娘冤枉啊。”
“冤枉陷害?你这意思是指本宫?”
原本在旁看戏的费靖月突然出声,那婆子打了一激灵,还想接话,齐休離突然开口道:“你们以为玩点手段便能登堂入室?如若不是你们使计将王妃调走,这个贱人是如何钻进新房的?你们难道以为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还能搞鬼吗?”
“来人,带上来。”
只见一个五花大绑的丫鬟被银光推搡着上前来,赫然便是昨天那个红菱,她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嘴里嘟嘟囔囔,眼泪鼻涕全都挂在脸上,府上的侍卫个个都凶神恶煞,她一个小丫鬟,哪里受得了这酷刑,早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原来昨夜就是绿鄂指使她去引开费靖月,然后再将费靖月带到另外一间相似的房间,好让绿鄂鸠占鹊巢,生米成熟饭,只可惜费靖月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策,派人通知了齐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