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十六七岁,炼体圆满境界,有极品法器护身,只释放一次剑意就把那个炼气中期的执法堂修士打得吐血倒地,我想不出他是何人,此等手段至少也是北元派的亲传弟子才行,那些大族子弟可没有这种等级的法器。”</P>
“确实,不过你看他穿着的好像是洛川分堂的弟子制服啊,什么时候洛川分堂的弟子里出了如此人物?”</P>
“嗯,快看,剑意又爆发了,看来他要击杀那个执法堂修士了,天啊,他到底是谁啊,敢这么干!”</P>
突然爆发的剑意,惊得桌后修士肝胆俱裂,刚才一击,已经让他重伤了,再来一下非死不可了,“啊~~”他发出惊恐的尖叫,这一刻只有尖叫能表达他的情绪了。</P>
虚丹田内的剑丸此刻已经缩小了五分之一,王硕不惜如此消耗剑丸,实在是让执法堂的人整得唯有杀之才能顺气了。</P>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天边出现了一个黑影,眨眼功夫就抢在王硕的剑意攻击到前站在了桌后修士的面前挡住了致命的一击。</P>
“啊,啊,堂主,堂主,是你么,你可算来了,属下,呜呜,属下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堂主了。”那桌后修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可算是来了自己人了,他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终于活着回来了。</P>
“飞来的,速度太快了,是筑基修士啊,洛川只有三个筑基境的修士,不知道他是公良副堂主还是执法堂的张松堂主。”</P>
“是张堂主,我见过几次,看来他是接到信赶来救援了,那个执法堂修士安全了,唉,可惜了,要是晚来一刻...”</P>
“少说,你不要命了,让他听见了,可有你受的,筑基修士的五感都非常强的,唉,这只能说是那修士命不该绝。”</P>
一记必杀的剑意竟然被挡住,王硕眯着眼睛看着张松,正思索着要不要动用全部的剑丸。</P>
而张松虽然挡住了剑意,但那是危急时刻紧急出手,根本就没有做足准备,硬接了剑意也让他的护盾瞬间破裂了,为了不丢面子他极快的隐去了护盾,连带着体内灵气运转顿时混乱了,现在他正拼命的压制体内乱走的灵气,根本没有表面那么轻松。</P>
两人各有心思,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安静,足足静默了一分多钟,倒在地上的桌后修士弱弱的唤了声:“堂主。”</P>
回过神来的张松伸手一指王硕,“王硕,你竟敢袭击我执法堂修士,你以为你是亲传弟子就连门规都可以无视了么,今天这事我记下了,我会禀明宗门,你等着处理吧。”说完他暗暗拿出通讯玉简和现场的执法堂修士沟通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P>
大致问清楚了原由,张松暗叫一声糟糕,这种栽赃嫁祸的勾当,平日里执法堂确实没少干,他作为堂主也没有制止,还时不时从中分一杯羹,没想到今天整到王硕头上了,对于王硕,执法堂是打压也不行,亲近也不行,让他很是头疼,心中渐渐恼怒起来,生气检查点的人没问清楚背景就见财起意。</P>
“嗯哼,王硕啊,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是这几个执法堂的修士一时失察弄错了,这位是你的朋友么,他的医疗费用我们执法堂出了,你也别见怪,都是为宗门做事的,谁能保证不出岔子呢,要我说就算了吧,这篇揭过去了,再说你也伤了好几个执法堂的人,我也不追究了,年轻人冲动是常事,也没造成什么损失,算啦算啦。”张松露出了微笑对王硕说道。</P>
经过一番内心的左右衡量,王硕还是选择不动用剑丸了,虚丹田的这枚剑丸总共也就能发出十来道剑意,看着张松抵挡一道剑意连身形都不退,护盾也只是破了个口而已,虽然瞬间被隐去,但还是让他看到了,看来剑意顶多能够伤到筑基境的修士,不可能将其击杀,那么就没有意义消耗掉如此宝贵的剑丸了,这可是他的保命法宝。</P>
“我们不需要执法堂出钱治疗,今天这个梁子结下了,本来我跟执法殿虽然不对付,但也算不上有仇,今天这就算是结下仇了,再不需要多说了。”王硕略过张松看向他身后地上的桌后修士,“算你走运,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P>
“王硕,你想干什么,要撕破脸么,和我们执法殿为敌,你没有好下场的。”张松一听王硕的话,眼一眯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而身后的桌后修士竟然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他都忘了自己境界实力比王硕更高的事实,被王硕盯着一看就连道心都抖起来了,实在是被剑意打怕了。</P>
像是没有听到张松的威胁,王硕扛起无法动弹的秦实,一挥手将药材悉数装入他的纳物戒,扛着秦实上了飞车朝着洛川城离开了,从头到尾他也没有再看执法堂的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