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暗自笑了笑,把裙子拎上来,往身上一套。
咦?合身不少!
带子没那么长了,裙身没那么大了,挺好的嘛,外头套一件衣服,都能穿出去了啊!
原来他改过了啊!她还以为他只是那些花花肠子呢!
林霜霜愉快的转了个圈,任裙摆旋出一朵花,就出去了。
“阿丑,帮我擦头发。”
“噢,来了……嗯,老婆真香。”
叶铭阳拿着毛巾,坐在林霜霜身后,很是耐心的给林霜霜擦着头发,一下一下,一丝半缕的擦。
林霜霜低着头,低着声:“阿丑,干了,可以了。”
叶铭阳仰着头,专注着头发:“不行,再擦干一点,娘不是说了吗,头发湿着睡不好,会头疼的。”
林霜霜咬了咬唇:“咳咳,这裙子……你改的挺好的,你,喜欢吗?”
叶铭阳依然仰着头,随意的说:“啊,上回你不是说喜欢这个裙嘛,我反正睡不着,就搞这个东西了,我喜欢有啥用嘛,得你喜欢啊,你喜欢就好。”
“嗯,老公,我……困了,别擦了。”
“等一下,一下就好。”
“那个,很晚了,睡吧。”
“知道知道,真的一下下,擦干,擦干了好,乖啊。”
林霜霜头甩了甩,忽然声音大了一点:“叶铭阳!我的亲戚走了,我通知你一声。”
空气安静了一秒。
“……嗷!老婆!你怎么不早说!”
初夏的晨曦,穿透薄薄的雾气,一点一点的妆点出浅蓝的天空。
临着大湖的镇上,鸡鸣狗吠从远处传来,唤醒沉睡着的人们。
小小的院落,浅粉的月季花带着露珠,在微风里摇曳。
淡紫色的喇叭花攀附着墙,慵懒的只开了半朵,随意而安然。
岁月如此静好。
屋子里,叶铭阳轻拥着林霜霜,低低的喃喃:“老婆,我爱你。早上吃什么?”
林霜霜整个人埋在薄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头发:“不吃。”
叶铭阳偷偷的咧嘴:“还在生我气呀?”
“不想理你。”
叶铭阳直起身子,耐心的哄:
“不生气了,好老婆,我……告诉你一个事,昨晚我就是,就是浑身热,才那样的,真的,我的血都烧起来了,才……”
“滚!”
林霜霜忽然转身,对着叶铭阳就是一脚。
叶铭阳捂住肚子,如慢镜头般的,慢慢的自己翻滚几下,滚下床,再喊:
“唉哟,唉哟,滚咯,谋杀亲夫了哟!我说真话你不信,那好吧,老婆,我就是看见你,就喜欢的不行不行的,停不下来,唉哟,老婆,那我去做好吃的给你赔罪啊……做什么好呢,生煎叶铭阳包子好不好呢?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对了是吧?”
叶铭阳嘀咕着走了,一会儿,灶间便响起他愉快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