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凭他一人之言,到底是没有说服力,苏惜归便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纸道,“这是一张王阳写给商人的信,这就是证据。”
他把信纸举得高高,没人看得清上面的字迹,便有人提出道,“你不把信纸交出来,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苏惜归便放下手臂,说道,“好,你们就从中选一个人,专门来读这封信。”
一群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由谁合适。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人冲了上前,一把拽过信纸,看都不看就撕得粉碎。
一时间众人都傻了眼,就盯着那抢信纸的人,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信给撕了?”
此人正是方才站出来为王阳作证的眼线,他把撕碎的信纸一口吞了,这才开口道,“这封信明显是假的,大家可不能被此人骗了,别忘了是他杀的贾亮。”
苏惜归早料到会这样,又一次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道,“难道不是你做贼心虚,这才故意毁坏的那封信?好在我早料到会这样,方才那封信是假的。”
人群一下子轰动,有人说道,“原来此人是骗子,难怪要抢走信,原来是要毁灭证据。”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其中一人提出道,“大家还没读过信,怎么知道是真的?不如我们推选出一个人,来把信读给大家听。”
“好,这个主意好。”士兵纷纷围做一团,不知商量了多久,一个士兵站出来道,“就由我来读这封信。”
对于当兵的人来说,大多是正值壮年就被征兵,很少能有识字的文化人。
但是此人不同,他和贾亮一样是富家子弟,因为成为家族的牺牲品,这才被选来当兵。
正是因为信任此人,苏惜归才交出手中的信,说道,“好,就让你来读好了,你可别少读一个字。”
此人拍了拍胸脯,接着道,“你放心,我洪枣为人公正,在没搞清楚老大生死之前,我绝不会用有色眼光看待你。”
苏惜归很是欣赏洪枣的胆识,不过在他读信之前,王阳突然站出来道,“我怎么知道,一封信是不是你伪造?”
这半个多月,他写了什么信心底很清楚,无非是那封写给李老板的信。
信的内容他记得一清二楚,若是真是那封信,他方才说的话,不就等于自打嘴巴?
所以不管信是真是假,他必须得先给大家洗脑,让大家不相信那封信的真假。
李老板已经被暗中之人所杀,苏惜归确实是没有证据,但是他有的是证人。
不到关键时刻,他暂时不会反击,只是说道,“这信都还没读,王大人就说它是假的,难道王大人是在心虚?”
王阳这会很想夺过那封信,亲手将他撕得粉碎,可是若他这么做,不就等于告诉大家,他这是想毁尸灭迹?
于是他就装作一派清高,说道,“我……我……谁说我在心虚?你读就是了,别以为你能骗过大家。”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