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忆,如果你在绘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和哥哥说一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虽然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你感到不爽,但我还是要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用将那个什么章狂之放在心上,我刚刚看了你丢在地上那些画,这些就足够碾压那个只会放嘴炮的家伙了。”安立望着自家妹妹那纯澈的眼眸,如此说道。
原本依旧沉浸在绘画世界中的安忆,被哥哥这样一打扰,她也回过神来,她倒也没有生气,因为她确实一直找不到将这幅国画配《木兰花令》完美地画出来的感觉,她总觉得,她欠缺了一点体悟……
然而她又不知道,如何去找到这种体悟,找到那样一种触动。
安忆望着哥哥那担忧的眼神,原本烦躁的情绪,也被缓缓抚平,她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只是淡淡道:“其实我早就已经将那什么章狂之的忘了,我的对手,永远只有我自己而已,但是现在,我却发现,我遇到了一个瓶颈,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只能画出美,而画不出那蕴含强烈的喜怒哀乐的画,像现在我想要画的,就是那种最初的美好,以及当最初的美好,消失不见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痛感,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画,因为我没有那种经历,我的阅历,还是不足。”
说到最后,安忆的语气变得非常沮丧,她忽然发现,要想画好艺术画作,还真不是闭门造车就行的,这艺术画作,也不像那些漫画作品一样,有原作者站在背后,她可以轻松地将它们画出来。
说到底漫画这种题材,大概就相当于文学之中的网络,要有趣,要让人过瘾,假一点也无所谓,而艺术画作,就像是那种真正的名著一样,一定要真正有阅历的文豪,才能写出那种深度。
“最初的美好啊……或许你可以回忆一下小时候?”安立试探地说道。
安忆听到哥哥这么说,便尝试着去做了,她忽然上前一步,搂住了兄长大人的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安立的胸口,她用一种无比轻柔的声音说道:“小时候,好像哥哥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抱着我呐,还会和我一起洗澡……如果要让回忆更加清晰一些的话,那哥哥就该再这样做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哥哥好像就疏远我这个亲妹妹了呢。”
安立被妹妹这样抱着,他一时间只觉得馨香满怀,而妹妹那已经完全长开的身躯,也在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心房,而听到妹妹这么说,他顿时感觉作茧自缚,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和妹妹一起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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