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为了迎合上位者,直接不顾结发之情的男人,他还很欣赏。
一股子邪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直往谢晚凝肺腑钻。
她气的不轻。
陆子宴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关注点,只在裴钰萱这个人身上,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谢晚凝看了更是不爽,她推了他一把,“你说话!”
真是欺人太甚!
陆子宴气的眼睛都红了,他别开脸,咬牙道:“说什么?”
总之,他绝对不会去为那病秧子的妹妹出头的!
谢晚凝哪里知道他委屈成什么样了,闻言又推了他一把,“说你究竟是因为赵锐的行为羞辱了裴家而满意,还是真的欣赏他的为人!”
如果是后者,她……
“这种负心人,你若真欣赏,那我就要重新审视你了,”谢晚凝俯身去捧他的脸,解释道:“跟裴钰萱无关,无论他背弃的妻子是谁,对这样的人,我就是看不上。”
“……”陆子宴沉默半晌,心里有些信了,却还是不高兴道:“你就是想为裴家出头,故意找的借口。”
哪怕这借口听起来,很冠冕堂皇。
“好好好!”谢晚凝气笑了,“行,我跟你说不清,你继续去重用、嘉奖他吧。”
言罢,她狠狠掐了把这人的脸,转身就要走,被握住手腕扯了回来。
“没有欣赏,”陆子宴抿唇,板着脸道:“你说的对,我就是看他羞辱裴家高兴,不代表我认同他的为人。”
结发四年的妻子,说舍弃就舍弃了。
这样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小人行径,他怎么会欣赏。
就算再醋,他也不能让她误会,他认同这种行为。
闻言,谢晚凝胸口那股子气总算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