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利用？”

蔻香果断道：“送上门就不叫利用，叫组队！”

甄九黎说不过它。

转过身，蔻香催促她快点把人留下，甄九黎还在犹豫之际，知愿突然开口：“我让你们利用。”说着便上前，主动接过甄九黎身后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率先走在前。

“……”

“……”

两人一狐行在山野间。

甄九黎时不时回头看笑得跟朵花似的知愿，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这种事习惯就好了。”蔻香趴在她肩头，悠哉地甩着它盘儿亮毛儿顺的大尾巴，“你情我愿，愿打愿挨，谁也不必为谁负责。”

知愿竟也来劝她，“对，习惯就好了。”

甄九黎哭笑不得，“万一害你遇到生命危险呢？”

“我不怕。”知愿说：“自己太寂寞了，我不要自己待在地下河里了。”

望着他，清秀的脸庞掩不住万年来的孤寂。

甄九黎缓缓点头：“好，那咱们就正式组队。”

两天的山路，他们竟在一日抵达。

山脚有间木屋，里面有床和简单的炊具，应该是护林员的屋子，久未打扫，没人住的样子。

甄九黎抹抹额上的汗水，“今晚先在这好好歇一晚。”

“我去找吃的。”蔻香从知愿的背上爬上头顶，小爪子拍拍他的脸颊，“山下有条河，捕几条鱼回来煮鱼汤给小九补补身子。”

一听要吃鱼，知愿直摇头，“不行不行，鱼儿很可爱的。”

蔻香凶巴巴道：“野鸡不可爱吗？我看你吃得比谁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