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清……”秦宝珠轻轻叫了一声,难为情地别开头。
明慎湜听到自己的字被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出来,觉得整颗心都要融化了。他将她的头掰过来,低头朝那鲜艳欲滴的檀口亲下去。双唇被他含上的那一刻,秦宝珠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酥软,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话说自那日三省斋不太成功的云雨之后,明慎湜懊恼得很。他虽是初次行房,也知晓才刚入巷便泄了,委实太快,实在有损他的男儿尊严。后来他拿出士子备考科举的劲头,细细研读了从宫里得来的秘戏图册和房中术秘笈,决意下回要一雪前耻。如今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他又焉能放过。
明慎湜的手缓缓下滑,(以下40字为脖子以下的描写)他不得不感叹这开裆裤的绝妙之处,简直像是为今日量身定做似的。
狂风初起,继而暴雨倾盆,秦宝珠只觉自己就是那暴风雨中无所凭寄的一片落叶,任由明慎湜将她卷起、又按下,浮浮沉沉,晃晃荡荡,既痛苦又欢愉,浑不似在人间。她无助地喘息、低声地哭泣,浑浑噩噩间听到他在她耳边喑哑的声音:“阿宝,叫我孟清。”
“孟清……孟清……”秦宝珠无意识地连连叫唤,明慎湜却更加发狠,动作起伏如猛兽出笼。终于,在那极高极高的九天之上,伴随着明慎湜的一声低吼,她尖叫一声,眼前的烛光碎成一片金色……
秦宝珠累极,实在是困得不想动,可是下|身黏腻,不清理一下又难受,只得强睁开双眼。此时她正被明慎湜紧紧抱在怀里,便推了推他,可是推不动。于是她扭了扭身子,借以挣开他的怀抱再用力去推,岂料他的双臂竟如铁打一般又收紧了些。她正想开口叫他放开,就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哑唤她:“阿宝……阿宝……”他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颈脖上……秦宝珠忽觉一柔韧硬物渐渐膨大,抵住她那处……
不会吧!她询问的话语未出,便被他的双唇堵了回去……
秦宝珠不知道自个是如何熬到天亮的,因为她晕过去的时候,明慎湜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耘。待她再次睁开双眼,明慎湜已经不在了,日光斜照进来,透过低垂的帐子,有些朦朦胧胧的。她有些恍惚地想,天亮了?
她撑着手想要起身,孰料方才躺着还不觉得,这么一动,浑身又酸又痛,更要命的是,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倒抽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倒回床褥上。也是此时,她才注意到,下面那里一片干爽,又带有一丝凉意,显然是被人清洗并上过药了。
暗骂了句禽兽,秦宝珠稍躺了一会儿,才强忍着痛意起来,锦衾滑落,露出她□□的身子上遍布的青紫痕迹,虽说都抹了一层药,但仍是触目惊心。看到自个身上的惨状,她暗道,明明那日在三省斋,明慎湜还生涩得很,全不懂何为鱼水之乐,怎么昨晚倒像个老手,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莫非他还找人练过?想到有这种可能,秦宝珠脸都黑了。哼!别让我知道你还碰过别的女人!
她撩开帐子,恰好旁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从里到外俱都齐备,忙抖开来穿了。她平日里都不习惯让人伺候穿衣的,可这时候实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难受得很。若不是羞于让人看见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她可早就唤椰丝进来帮忙了。
椰丝在外头听到响动,隔着门问道:“娘娘醒了吗?”此时秦宝珠只差外边的袄裙和半袖没穿了,便让她进来帮忙。
椰丝边给她整理衣装,边问道:“娘娘,你一整天都没进食了,灶下热着燕窝粥,炖得很是软糯,还有几个爽口的小菜,可要现在就让摆上来?”
秦宝珠一怔,脱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马上就酉时了呢。”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秦宝珠看向窗外,果然是夕阳西下,她脸腾红霞,心里不由又骂一声明慎湜,她躺了一整天,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昨晚她被他折腾坏了,如今恐怕卿正殿都传遍了吧。
椰丝继续絮絮叨叨道:“这些都是世子殿下今早出门前吩咐准备的,他还特特交代了,不许我们进来打扰你歇息,任凭你睡多久便多久。我们便在外头一直候着,不敢进来,只是看这天色快晚了,原想着怎么着也要进来看一眼,正巧娘娘你就醒了。”
秦宝珠闻言,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这一整天都没进来过?”
“是呢,世子殿下再三吩咐不要打扰到娘娘。可是……有什么不妥?”椰丝抬头看向秦宝珠,见她并无不悦之色,只是怔怔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她哪里知道,秦宝珠本以为昨夜欢好之后,是下人们帮她清洗并上药的,可依适才椰丝所言,这一日并无人进来,那岂不是那些都是明慎湜做的?她抬手按住左胸,心头浮上一丝淡淡的欢喜,嘴角都不自觉翘了起来。
因这次给明慎湜要得狠了,秦宝珠养伤养了好几日,所幸明慎湜虽夜夜与她同床共枕,也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是整夜搂着她,间或吻到二人气喘吁吁罢了。而她从一开始的别扭,到后面视若平常,他们二人自成亲那晚而起的隔阂,竟也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