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看到是北风,以为她来用自己去试药,伸出胳膊,露出青绿色突起的血管,示意她可以把药注射进去了。
北风的药全都是口服药或者通过伤口进入体内的药,所以对于小米的动作北风很不解:“这是干什么?”
小米:“不试药吗?”
北风想到钱江山是做人体实验的,说到:“我的药是口服的,不需要注射。”
小米收回胳膊:“我需要吃什么?”
北风:“先不吃药,我来是带你去检测耐药性的。”
小米:“好。
北风带着小米来到吊脚楼二楼,二楼的装潢和吊脚楼的外表完全不一样,是一间只留下了承重墙的科技感实验室。
拿出一颗白色的药,北风递给小米:“吃了,去那台机器那站着。”
小米咽下药丸,走到机器的踏板上站好,端着水杯要给他递水的北风看到他站在机器那里,默默地,自己把水喝了。
钱江山说的没错,是挺省心哈,吃药都不用喝水。
北风用机器上的固定器把小米固定好,以防他一会忍受不了剧痛而逃跑。
北风看他这么听话,安慰的说了一句:“一会儿会很疼,不要叫的太大声。”
小米:“好。”
机器启动后,小米感受到一阵纯粹的,毫无杂质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下嘴唇很快被咬破,小米把流出来的血舔进嘴里。
他甚至不敢给后续的处理工作增添负担。
大概三四分钟后,机器停止工作,北风解开固定,把小米从机器上带下来:“你咬自己干什么,疼不会叫出来吗?”
小米:“你说要安静。”
北风:“你也太听话了点儿。”
体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小米的体质非常适合试药,只是精神状态不怎么样,少了很多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不过也没什么影响,人都这么听话了,要什么自行车。
钱江山躺在阳光房的大床上,看着北风这两天用小米试药的反馈。
北风:小米好乖啊,说不让出声真的就不出声了。
北风:你给他下蛊了吗?
钱江山:没有,他性格就那样。
打几次就会乖乖听话,根本就不需要用其他手段。
北风:药怎么样?
钱江山:还行,可以再次回购。
北风:那当然,我的药肯定好用。
钱江山关掉手机,吃了一个陈子坊剥好的夏威夷果:“我感觉小米很适合租借给主城那些变态。”
就按一个月五十万来算,租个一年,小米高兴不说,他还能拿到六百万。
“嗯。”陈子坊坐在钱江山旁边,给他剥各种坚果,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了。”
从上次考试后开始,钱江山就变得毫无活力,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吃去玩,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每天就是待在阳光房里晒太阳,偶尔吃些高热量的东西。
好像在准备冬眠一样。
开始两天陈子坊还觉得正常,但是这都过去半个月了,钱江山还是这样,陈子坊未免有些担心。
昨天他带钱江山去了霍秋那里检查身体,霍秋说钱江山的身体很健康,没有活力可能只是他多想了。
但直觉告诉陈子坊,事实并非如此。
而且陈子坊想了一圈,感觉钱江山现在的状态有点儿像镇定剂使用过量,每天昏昏欲睡,行动缓慢。
钱江山要是知道陈子坊所想的话肯定要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