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的传呼机服务费是非常的高昂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一个月七八十元的服务费几乎等于大多数工人一个月工资的一半了。
这也是传呼机初期普及慢的原因。
随着服务费的逐年降低和传呼机的降价,传呼机的普及速度会越来越快。
“秦姐!你一个用户收多少服务费呀?”
“我都没敢多收,一个月才收六十,一次性交全年的我只收十个月的服务费。”
一千多户六十万的服务费收益,电信要分去五分之一,员工和各种设备损耗又要占去五分之一,秦素珍自己能剩下五分之三。
六十完也就能剩三十万左右。
按照这个规模,她的传呼台要实现盈利的三年的时间。
投资成本就近百万。
但这里还有销售传呼机,如果加上这块回本的速度会缩短三分之一。
这样她要盈利也还得两年。
如果想加快回本的速度就的扩大服务户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姐你别着急,开传呼台肯定是赔不了钱的,随着服务费和传呼机售价的降低,传呼机的普及会越来越快,等你有了上万的用户自然就好了。”
黑禾二十二万人的城市,万峰预计能达到两万户吧,如果再把周边的呼玛塔河开发出来,还会多一些。
秦素珍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
“这两年有没有看到或者听说沙比洛夫的消息?”万峰问王中海和杨炮。
“到哪里去听,边贸关闭后他也过不来了,我们也不搞暗地交易到哪里知道他的消息,那些偷着和苏联人做交易的人估计能知道,只是最近苏联那边好像十分乱,偷着做交易的人都少了不少。”
九零年底的苏联正处在迷茫与动荡之中,原来执政的苏共迷茫就连那些推墙党大概也是稀里糊涂的,它们也不清楚苏联的将来会怎么样,反正有人给钱就起来翻船。
高层都是糊涂,底层的人就更糊涂了,因此社会动荡是必然产物。
苏联社会就是再动荡离正式解体还有一整年的时间,等苏联解体了,华国和俄螺丝口岸开放后沙米诺夫自然就出现了,除非这货牺牲了。
在万峰惦记沙比洛夫的时候,沙比洛夫也在惦记他。
这不能说有点巧合,巧出尿了。
沙比洛夫正在和阿历克塞、巴布尔耶夫喝酒。
社会的动荡让身处远东的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上空也布上了一层阴云。
自从立陶宛独立后,苏联其余的加盟共和国也是蠢蠢欲动,再加上多年宗教方面累积下来的恩怨,苏联仿佛一艘在暴风雨里飘摇的大船。
失业激增,大街上已经出现乞讨的乞丐了。
沙比洛夫虽然衣食无忧,但也感到前途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对这个问题阿历克塞和巴布尔耶夫也没有什么建议。
“万如果在就好了,他会给我们指点迷津。”沙比洛夫叹息一声放下酒杯。
“这两天听说对岸有一个车队在阿木尔河的河面上跑来跑去的,既然在家里闷咱们去散散心看看热闹怎么样?”阿历克塞提议。
沙米诺夫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想了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就点头同意了。
“兄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九二年华苏的口岸还会再次开放,这是真的吗?”秦素珍问道。
“秦姐!你有没和苏联人做交易,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