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你的疑虑,让你看看我的身份证,别以为我是假冒的。”
万峰从身上掏出身份证,举到朱和陆面前。
“是我吧?”
朱和陆本能地点点头。
“你这样的小混混我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你,这可不是吓唬你,但我不会这样做,赃了我的手。刚才,从你上车开始,一切都有录音,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被我们录了下来,现在!如果我把你直接送到公安局去,你觉得你会在里面待多少年?”
朱和陆茫然,他哪里知道会待多少年。
“抢劫,持刀行凶伤人,我觉得你在里面养老没问题了。”
具体能判多少年朱和陆不清楚,反正少不了。
“说说,你准备在里面待一辈子还是准备在里面待个三年两年的出来重新做人?”
朱和陆的眼睛一亮:“还可以两三年就出来?”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告诉你,出来了实在没有活路了,可以到我的南湾集团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发财可能性不大,但是解决你一家的温饱没有问题,考虑考虑?”
还能到南湾集团去工作?
据说南湾集团最普通的一个员工,现在一年工资加奖金有四千五到五千左右的年收入,虽然离发财很遥远,但解决一家温饱确实不是问题。
真的以两三年为代价好像也不亏。
“那我要怎么做?”
“这个先不急,说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母亲,我父亲前年下去了,我还有个姐姐一个嫁出去了。”
“没老婆孩子?”
朱和陆摇头。
“混江湖混到你这份儿上,混个什么意思?那天晚上参与的另外两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其中一个是咱们县的,另一个是和他一起来的,以前我们并不认识,就是在一起短暂相处的那几天大家也不过问名字,都是用代号称呼对方。”
弄的有点职业,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这种可能有,万峰没在这上面纠缠。
“知道李固在什么地方吗?”
“李固现在在普兰县住,他在那里有家庭,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你没有一点能找到他的线索?”
朱和陆摇头。
“好好想想,他在红崖没有什么朋友姘头交易伙伴之类的?”
一说这个朱和陆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好像在明洋乡有个姘头,是开小店的,他还把人家男人揍过一顿。”
这王八竟然还有姘头?
“他姘头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这事儿是前些日子我们有一次在一起喝酒时,他喝多了吹嘘出来的。”
大多数的男人都有这样的毛病。
民间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女人心不肯,就怕男人嘴不稳。
其实有很多男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都是男人在喝点酒的情况下自己作为显摆的资本说出去的,那谁谁家的女人和我怎么怎么回事儿,借以显示我多有两下子的意思。
说的时候一时爽了,但是也让人家知道了。
这种因为嘴上没有把门的而奸情败露的事儿不胜枚举。
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