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铭挑了下眉头,虽然吃惊,但仍是说:“既然你也没有意见,那便如此,青禾从今往后就是天伦山掌门,在新掌门人选未出现前,天伦山大小事务都由宇天监负责!”
周子铭达到了目的,转身离开,扬长而去。青禾留了下来,抬手,一张符纸飘在空中,然后便贴在了殿外的奇石上,只听轰隆一声,石头裂得稀碎!
青禾叉着腰:“从今以后我就是掌门,你们都要听我的!”
“乖张!”詹鸢留下这一句话,走过她身边,离开大殿。
司刑追出来:“詹鸢掌门!”
詹鸢驻足:“你不该再叫我掌门。”
“詹鸢师妹,”司刑还有点不好意思,匆匆忙忙,跑到她身边,“啊,你就这么,不做掌门了?”
“不做了。”詹鸢道。
“那之前巫术……”
“巫术必然要复兴,”詹鸢道,“我是不是掌门都不重要,因为我一定会让巫术重现人间!”
柳金眉,又要提到这个名字,在詹鸢脑海里挥之不散的名字。巫谷是他一生的心血,是他一世的传承,他的心愿她必然要实现,才能汇报前生他的师徒之恩!
回到落秋阁,而今空落落的庭院更显凄凉。詹鸢简单收拾了行李,便打算再去京城。
“鸢儿!”
周禾悎的声音突然响起,詹鸢闻声四处张望,周禾悎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一把从后边抱住她:“鸢儿,我想你。”
这样肉麻的话在此时詹鸢听来却很高兴,没有拒绝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两人脸颊相贴,詹鸢笑着问:“你怎么没和国师一起走?”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周禾悎问得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来找麻烦的,我答应跟他过来就是为了见鸢儿你,朝中事务繁多,也没时间来考虑你我之间的事。”
詹鸢发笑:“你我之间有什么事?”
“可行媒妁之言的大事。”
詹鸢愣,扭头:“你要娶我?”
“未尝不可!”周禾悎笑道。
詹鸢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可是这婚约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有父母,可我呢?”
“你不是有父母么?”周禾悎问,“在你上山学道法之前不可能没有爹娘啊!哎,等等,你是不是告诉过我这些情况啊?我忘了!”
“你忘了!”詹鸢略带嘲讽似的。
别的事起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真忘了!”周禾悎拼命解释,“鸢儿,你这是要离开么?我哥他逼你退位,是他不对,你跟我回京城便是!”
“我跟你回京城又如何,难不成你该想帮我向你哥复仇?”
詹鸢随口辩称,并没有要寻仇的意思,可周禾悎理解错了。
“要向我哥复仇的人还真不少,但做了的人就寥寥无几,成功的人好不存在!”
“不然他怎么会是国师?”詹鸢反问,把刚才心中喜悦的情绪通通遮掩,笑道,“我跟就打算离开天伦山,去京城找你。”
周禾悎忽然眼神一亮:“真的?啊,也是,你除了住我那在整个京城你还能住在哪?”
“要是我愿意,可以买下一做客栈,今后在京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