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杰甄丹在轻骑兵里任千夫长一职。他来自飘雪城仁杰家族,是仁杰琪儿的堂哥。
仁杰甄丹一到西山先是占据了讲武堂,然后就开始发布命令在西山外院肆无忌惮地抓捕嫌疑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嫌疑人名册。
少壮派的骑兵们都是愣头青的少年兵,他们拿着花名册按图索骥,很快就逮捕了上百人。
仁杰甄丹将他认为有嫌疑的人,一一带上来挨个询问,只要是回答问题吞吞吐吐或是被他当做有重点嫌疑的人就会被关到地牢里,等候重审。而普通的嫌疑人则会被绑在西山外的老松树上,即使完全没有嫌疑的人只要被抓来了就不准他们随意离开。
因为仁杰甄丹还要他们当佐证,来证实某些相关嫌疑人的口供是否属实。
画心正在家里读书,苏末老妈也做好了午饭等着浮生叶和苏末回家吃饭,这时几个如狼似虎的卫兵冲了进来,进门就问这里谁是画心。
画心一脸无辜的看着来人。卫兵们拿出一张图来对着画心看了一下道:“没错,就是此人!”
他们不由分说把画心帮绑了,带到讲武堂仁杰甄丹的面前。
仁杰甄丹在讲武堂设立了一个临时的审讯台,画心被带到审讯台下,非但没有下跪还用愤恨的目光直视着他。
仁杰甄丹大怒,一拍惊堂木:“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画心道:“我是九长老的奴婢,名叫画心。”
仁杰甄丹道:“什么八长老九长老跟我无关,我只问你,你家主人可是叫浮生叶,就是那个被废弃的世子?”
画心道:“我家主人是叫浮生叶,他以前确实是象雄部的世子。”
仁杰甄丹道:“那就是你了!你说说你家主人是否曾因为你和十七王子结下过仇怨?”
画心心思一转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家主人和十七王子颇有交情,前些天十七王子还带着礼物登门拜访我家主人哪?这结怨之说不知从何而起!”
仁杰甄丹道:“你还敢狡辩,看得出你脸上有几分姿色,想不到你肚子里花花绿绿的颜色也同样不少。你说你的双手是怎么断的?”
画心被问到伤心处一时缓不过来情绪,沉默着低头不语。
仁杰甄丹道:“本官问话,为何不答!来人把他关进地牢容后再审!”
画心道:“我又没有犯什么罪,你们凭什么关我?”
仁杰甄丹道:“还敢喧闹公堂,来人给我掌嘴。”
押解画心的两个卫兵,一人揪住她的头发,另一人“啪啪——”狠狠打了画心两个耳光。
画心被打的嘴角流血,恶狠狠地看着仁杰琪儿道:“等我家主人回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仁杰甄丹道:“一个小骚蹄子脾气还挺倔,竟敢恐吓本官,把她绑到门口的拴马桩上,给我抽她四十鞭子!”
一个长相凶狠的士兵拿着荆条鞭来到画心的身边,他用手指挑逗了一下画心的下巴道:“看这细皮嫩肉的为什么非要惹大人生气哪?”
画心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拿鞭子的士兵道:“请放尊重一点!拿来你的脏手。”
拿鞭子的士兵恶狠狠道:“贱人,待会我一定打的让你爹娘都认不出来是你。”
他说完就猛地一鞭在画心的胸前抽打出一道血痕。荆条鞭子上带着细小的倒刺,能够轻易的划开衣服和皮肉。
画心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
苏末老妈在人群中围观,眼见画心受刑她于心不忍,跪到地上恳求仁杰甄丹放过画心。
仁杰甄丹那会把一个奴隶老妈子放在眼里,他抬起一脚将苏末老妈踢得口吐鲜血。
苏末老爹赶紧上前扶住苏末老妈,他还想找仁杰甄丹理论却被苏末老妈拽住:“跟他们讲道理没有用,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跟我们讲理。”
这时浮生叶恰好赶到了讲武堂门外,他听见画心的叫声急匆匆闯了进来。
在门外把守的少壮派轻骑兵,见到有人硬闯讲武堂的大院急忙拦截。他们还没有看清来者的身影就被人家一掌打晕昏死过去。
守卫在讲武堂大院里的士兵有三十多人,浮生叶一眼就见到被绑在拴马桩上的画心。
画心刚刚被行刑者连着抽打了二十鞭,已经浑身是血,一身衣服也破烂不堪,裸露出来的肩头上全都是血和肉末。
浮生叶拔出剑大踏步朝拴马桩走去。卫兵一看有人来劫法场,立刻列队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