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下移,划过她的唇畔,下颚,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胸前交叠的衣襟前,微微一勾,脏乱的衣衫尽数散乱地披在她身上。</P>
冰泉上袅袅的冷气钻入,冷得女孩不禁打了个冷战。</P>
“太后弄坏了臣的玉,那便......”</P>
言语恶意的停顿下,袁绥掌心握着温凉的碎玉,时不时触碰在她的肌肤上,引起淡淡的颤栗。</P>
拉长的尾音折磨着女孩的神经。</P>
指尖推着碎玉一转,直到掌心最后一块悉数消失在那温香柔软之间,却还未离开。</P>
“请太后帮臣好好养着吧。”</P>
突如其来的温凉让她无所适从,骨节分明的指尖叫她感到阵阵羞耻与屈辱,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抖。</P>
言语间的尊敬似乎都成了嘲讽。</P>
她在男人掌心渐渐融化,那几块质地温润的碎玉也渐渐被她的体温包裹着。</P>
“袁绥,你!”</P>
女孩喘着粗气,湿红的眸子瞪着他,气得胸脯都在跟着轻颤。</P>
“太后真是口是心非,先前如此厌恶臣,只是说说而已吗?”</P>
“可惜,你在乎的苏鹤予看不到你如今的模样。”</P>
提及那个名字,一种油然而生的背叛感升起,宋知栀忍不住再次颤抖着身子,轻咬着唇畔,气得不轻,也被他蹂躏得不轻。</P>
袁绥抬起指尖,修长的手指上染着层朦胧荼蘼的色彩,毫不遮掩地轻笑出声。</P>
瞧着女孩那湿红的眸子,才堪堪压下了心中的嫉妒。</P>
可他还不知道,危险正在渐渐降临。</P>
那碎玉还在体内。</P>
女孩却已经被他折磨得有些腿软,被他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任由男人抱着她走进那冷气弥漫地冰泉之中。</P>
“太后身子脏了,养玉须得冷热相宜,身心俱净。”</P>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清沉的声音落在耳畔。</P>
宋知栀懒懒地抬了抬眼帘,眼底终于流露出几分慌乱。</P>
“你要做什么?”</P>
“养玉。”</P>
“袁绥,你疯了,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干嘛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彼此恶心?”</P>
女孩语速极快,愈显慌张。</P>
脚踝被他抱着踏入那冰泉时,仿佛触摸到了冰霜般,冷得她尾音都跟着颤了颤,可任由她如何抵抗,却始终无法撼动身后的男人。</P>
“太后这般恶心?可臣此时心情愉悦。”</P>
“你现在是要强上你的仇人?还是说你对如此厌恶你的我,有了想法?”</P>
即使女孩心中有些慌张,那字里行间却还是不肯服软,折磨着他的神经,激怒着他的情绪。</P>
只是除了刚开始男人气愤过后,便再也没有被她的激将法惹得生气过火。</P>
冷,那寒意顺着她的肌肤流窜在四肢百骸。</P>
两人的衣衫紧贴着,他从背后抱着她坐在池边,那碎玉也仿佛被两股温度推拒着,宋知栀只觉得喉咙间堵塞着即将溢出的闷哼。</P>
“想法?太后娘娘以为臣是那三个为你死心塌地的男人?”</P>
“臣只是想折辱你,折磨你,甚至如今你的处境不如那牢中的囚犯,不如暖床的侍女。”</P>
“太后每每想要激怒我,殊不知你骂得越狠,臣便越兴奋。”</P>
妈的,果然是个受虐体质。</P>
宋知栀心中暗自咒骂一声。</P>
她被这冰泉中刺骨的寒冷冻得嘴唇发白,浑身颤栗着。</P>
不知泡了多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