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想过没,如果晓夕手术成功,你们怎么向她交代?难道告诉她是为了她举办了场假婚礼?”从陆心远提出假结婚时,林奚就表示反对,但架不住安洛坚持。
安洛驻足,白皙的手指挑起鬓发夹至耳后:“我不喜欢用如果,船到桥头自然直,言归正传,我们走后,现场情况如何?”
“你这是质疑我的业务能力么?这还要问,当然非常好,陆心远不是提前打了招呼,安安,你就不问下容言?”林奚憋了一天,见安洛无动于衷,只得先开了口。
今天的重点难道不是容言突然出现么?她知道这三年来安洛几乎绝口不提容言,可是那人已经找上门了,还能视而不见?
“你不好奇,他怎么会出现?”林奚侧身观察了下女人的表情。
安洛冷笑:“他要真能阻止这场婚礼,我还会对他刮目相看,但是三年了,依旧还是那个妈宝男。”
女人语气里满是不屑。
林奚揽过安洛的肩膀,不管女人说得多么决绝,她很清楚她心里有容言,不然这三年来,安洛怎么会拒绝那么多人的追求,执意选择单身。
她用三年的时间去等容言改变,可是男人丝毫未变。
“安安,也许陆心远是不错的归宿。”在林奚眼里,陆心远就是里最完美的男主人设,身家过亿,父母双亡,没有复杂的家庭成员关系,这不正是安洛所需要的。
“林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下自己和陈翰文的婚事?一看你就是被他洗脑了。”安洛直接将话题引到了林奚身上。
女人面色涨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真猜对了?今天下楼时就觉得你俩眉来眼去,拉手了?接吻了?滚……单了?说连着几天不回来,是不是去“啪”(一种声音)了?”安洛前几天就纳闷,自民宿建成,除非出差,林奚很少夜不归宿,但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说朋友聚会,在沧澜市,除了自己,她还真不知道林奚跟谁聚会能聚一夜。
没想到安洛会这么赤衣果(裸)地盘问,女人急得冒出了方言,小拳头密密地落在安洛胳膊上:“弄撒哩?”
安洛一眼看出就林奚这心虚的表情,铁定啥都发生了,她表情忽然变得严肃:“陆心远知不知道?”
林奚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翰文说老板还单着,咱做助理的不能太张扬,先搞地下恋,安安,你不会反对我俩一起吧?”
“我反对什么?小伙子人不错,又是独生子,父母开明,听陆心远说陈翰文工作后,两位就周游世界去了,陈翰文自给自足。”就是林奚不承认,安洛和陆心远还琢磨着凑合二人,这样更好。
“姐妹儿,你真好,么么哒。”林奚搂着安洛亲了亲。
“是不是吃了蒜泥蒸生蚝,好臭。”安洛假装嫌弃道。
景城半夜,容言拿了容晴需要的东西本想留在医院换姐姐回家休息,容晴硬是将他推了出去:“这里有我,你要管公司,哪有精力,听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