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人体彩绘……
这是什么?
明远用力晃了晃脑袋,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让他感觉自己的头很沉,意识也不是特别清醒。
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然后又栽倒在了床上。
名井南好狠的心啊,说了去住酒店就去住酒店,完全没有考虑到家里还有一个醉酒的人需要照顾。
唉,如果早上起来能有一碗热乎乎的醒酒汤喝就好了,暖胃又舒心。
小企鹅我对【家里】【醉酒】【需要照顾】三个词有疑问,某人赶我走的时候明明就很清醒。
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我做的醒酒汤怕是能直接把你送走。
黄礼志在名井南面前都得叫厨神,起码小家伙是真敢下手,说做就做,绝不含湖。
“嘶,命苦啊,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明远都囔着下了床,和爱豆谈恋爱就这点不好,忙起来就见不到面,他和凑崎纱夏想要过那种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在短时间内是没戏了。
备注,这个短时间很可能是以年为单位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只柴犬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未必会有机会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
比如,周子瑜的大长腿和孙彩瑛的纹身,都有不同的味道,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再说了,距离产生美。
两个人每天都待在一起反而容易产生摩擦,摩擦多了就会逐渐松弛下来,这种相处时间比较难得的情况下更能保持彼此间那种最宝贵的新鲜感,可以更加紧致。
凡事都要辩证地去看待,有得必有失。
男人先拿起手机给具光学发了个短信,他的三天生日特别假期从今天就开始了,如果公司那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自己。
对了,还有jyp那边,朴载均肯定要骂娘,不过那老哥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无所谓啦。
itzy的话……妹妹明天肯定会请假回来的,所以那几个孩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搞完这些,明远才来到了厨房,宿醉的人空肚子最难受了。
“煮拉面吧。”
一碗热气腾腾带点辣味的拉面吃进去也可以起到暖胃的作用,怪不得韩国人这么喜欢吃呢。
“都……”男人还是觉得不够解气,所以果断拨通了名井南的视频电话。
我倒要看看你在酒店过得怎么样。
还有,屋里面那个什么什么人体彩绘是什么鬼,明远可不记得自己买过那种东西。
不过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好东西要大家共享嘛,藏私可不是好朋友的相处之道。
等会要好好看看说明书。
“喂……”
小企鹅那边摄像头的角度非常奇怪,颇有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看样子女孩儿还没有起床。
“ina呀,昨晚睡得好吗?”男人尽量维持了一个和蔼的语气。
名井南慵懒地露出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小脑袋“如果ppa你没有打电话过来,那我睡得还是挺好的。”
“那我挂了吧。”
“哎,ppa,有什么事一次性说清楚好了,这样我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女孩儿昨天好不容易到了酒店之后,又生了半天某人的气,后来想到这里没办法打存档的游戏就更气了,最后翻来覆去了半夜才勉强睡着。
可恶的坏蛋,把自己赶走,然后又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烦人呢。
明远秃噜了一口拉面,澹澹地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一个宿醉难受的人想拉另一个人下水罢了。”
“呀,我闻酒精味恶心!”
“嗯,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啊,唉,共患难的人本来就不好找。”辣乎乎的面条确实暖胃,让他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吵醒我睡觉,那么恭喜你,ppa,你成功了。”
名井南扑腾一下坐起身来,阳光下甚至能看到四散飞舞的毛发。
这孩子掉头发啊。
“嗯,其实也不是为了这个,我不是那种恶趣味的人。”明远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小企鹅或许已经忘了自己在睡觉,起来的时候只有单薄的毛毯颤颤巍巍地挂在胸前,似乎只要动作一大就会掉下来“我主要是想看看你在酒店睡得好不好。”
彩瑛啊,我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实在是迫于无奈。
请宽恕我吧。
当然,他现在还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只要名井南的动作再大一点,那么应该就可以了。
“一般吧,ppa,我住酒店的钱谁来报销啊?”
女孩儿可能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顾自地在继续着聊天。
明远现在已经不着急挂掉电话了,吃拉面哪有看美女有意思“当然是你自己了,彩瑛愿意的话,她来付也可以。”
当然,吃饭也不能耽误就是了。
“小气鬼,亏我还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呢。”
名井南显然不太满意这家伙的态度,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明明应该是自己想跑路的,可是最后竟然变成了被赶走。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虽然事情最后的结果都是出来住酒店,可是过程才是决定问题性质的关键。
恋爱结婚和相亲结婚总归还是不太一样的。
“礼物?南酱,有礼物现在就该送了,我怕明天的钟声太响,听不到你的祝福。”明天是正日子,今天收礼物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哪里来的钟声?”
“可能是我和纱夏酱结婚的教堂钟声吧……那不重要,你先说说是什么礼物。”
男人把手里的快子放下,身体轻轻向前蹭了蹭,名井南身上的毛毯似乎终于要坚持不住了。
“ppa,我和ana都是酱,受到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女孩儿挑了挑眉毛,她顺着明远的视线低头看了看,顿时明白了这个混蛋的想法。
想占自己便宜,下辈子吧!
不过,名井南擅长的本领还有一条,那就是诱敌深入。
她甚至还故意拉了拉毛毯的边缘,当然是向上拉,只不过这么一弄,女孩儿衣衫半解的样子变得比刚刚还要吸引人了。
孙彩瑛来个人,让我的眼睛瞎了吧,留着也没用。
“纱夏酱是我的女朋友,你是彩瑛的女朋友,严格来说,我们应该算连襟,待遇当然不一样了。”
怎么还上去了呢?
再下来一点啊。
“连襟……是什么?”名井南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古怪的词汇,她对中文基本没什么了解。
“一种形容亲戚关系的称呼,这个不重要,南酱,我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啊?”
毛毯再不给点力,自己的面就要坨了,那就不好吃了。
“你的礼物就是……”名井南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向镜头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