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伯寅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刚才脱口而出的名字。</P>
“我问你把我当成谁!”白景东手上力道越来越重,通红的双眸死死盯着水伯寅。</P>
“什么把你当谁?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在身体素质上,水伯寅自认是不低的,毕竟他的腹肌比水仲卿都要深个几厘米。</P>
但景东的手跟铁钳一样任他如何使力都撼动不了分毫。</P>
“好好说?你要跟我好好说什么?说你对着我日思夜想着你那宝贝弟弟。”</P>
白景东挥掌抚落餐桌上的摆件,在噼里啪啦的脆裂声中,他单手摁着胸腔将水伯寅压在桌上。</P>
“还是说我就是个代替你宝贝弟弟帮你舒缓寂寞的替身?”</P>
“你在胡说什么?”水伯寅蹙着眉,不再与白景东硬碰硬,侧着身卸了身上的力道。</P>
坐起身,无视弯腰将自己几乎箍在怀里气势迫人的白景东,矜清的理着自己的衣衫,冷声下逐客令:“现在,立刻从我家滚出去?”</P>
“怎么,只有水仲卿才能这样吗?”白景东两指勾着起水伯寅的衣领,在水伯寅推挡下憾然不动的往下划。</P>
黑曜石纽扣承受不住力道一颗一颗崩开,嘀嗒着滚落在大理石上和混在碎裂的器具碎片中。</P>
“景东,你疯了?”水伯寅神色逐渐张皇,两手并举按住白景东手臂,企图制止。</P>
白景东动作依旧稳稳当当,没有被影响分毫,让水伯寅升起蜉蝣撼树的无力感。</P>
“十几年前,我就疯了,不然哪能活到现在。”对于不痛不痒的谩骂白景东只是扯了扯嘴角。</P>
衣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被暴力扯开,露出隐藏在其后的蜜色?肌?肤。</P>
白景东眼睛都看直了。</P>
他喉结滚动,一手扶着水伯寅后背,另一只手在那漂亮的纹路上一片一片的大力按揉。</P>
那原本的偏粉瞬间就红了一大片。白景东的眼睛也跟着发了红。</P>
“拿开你的手”,水伯寅别扭的眉头紧促,哪怕受制于人,依旧端着水氏决策人的气势,“想要就出去找鸭子解决,别在我这里发疯。”</P>
“怎么,不让我碰,那谁可以?水仲卿是么?”白景东冷笑,单手勾着水伯寅的腰带,手腕发劲。</P>
蹦开的纽扣掉落滚动和裂开的拉链声发出滋啦的声响。</P>
接着水伯寅被揽着腰腹揽起又放下。再坐在桌上时,已经无阻隔的和桌面相贴。</P>
“我最后再说一次,现在立刻从我家滚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水伯寅彻底慌了神,他用力推搡面前的铜墙铁壁,色厉内荏的威胁。</P>
白景东停了动作,左右看了看,捞起桌上唯一侥幸逃脱的水杯,将剩余的半杯水高高举起,对着水伯寅的皮软就浇了下去。</P>
清凉的水冲撞又飞溅,一片泥泞</P>
随即,食指引流着进入了后方深处,一入即进。</P>
“…呃…”受到刺?激的水伯寅痛苦的仰起脖子,异感地也紧紧缴起,“你给我滚出去!”</P>
“哥哥,我这么叫你的时候,你想的是不是也是你那宝贝弟弟?”白景东心中妒火高烧,阴阳怪气的说着禁?忌的胡言,动作更是粗鲁快速。</P>
“你那宝贝弟弟这么对你你会同意么?还是说如果是他的话,你直接心满意足的喜极而泣了?”</P>
“既然你把我当做他,那他不能满足你的我来满足。”</P>
白景东说的语无伦次,胸腔呼气起伏不定。</P>
他食指中指并起,再加了几分力道。</P>
“哥哥,你就把我当成水仲卿,你想让他做的事,我代他完成,我们会成为最亲密无间的兄弟,情同手足,不分彼此!”</P>
白景东说着,动着,声音狠厉,动作凶悍。</P>
在感觉差不多后,收回手指,抵住入口,才恍惚发觉水伯寅已经许久没有回音了。</P>
他抬眸看向水伯寅,眼神微闪,“水伯寅?”</P>
“做完了就赶紧滚。”水伯寅闭着眼睛,声音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直接把白景东的昏头涨脑降温了一半。</P>
白景东睫毛轻颤,如今箭在弦上,他一旦放箭,与水伯寅之间就再无可能。</P>
白景东的动作这一刻按下暂停键,他缓了许久,双膝跪上桌面,孤注一掷的对着水伯寅伴阮不硬的…坐了上去。</P>
没有任何征兆</P>
没有丝毫扩容</P>
热度强硬包裹四面</P>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水伯寅乍然睁眼。当看见眼前的一幕,山崩地裂般的震惊取代了震怒,让他失语了半晌。</P>
面前的人肌肉扎实,筋骨狰狞爆出,将原本就壮硕的体态又加大了一圈。跪坐在那里的半身阴影就将水伯寅遮了个密不透风。</P>
绝对的雄壮,绝对的强健,对比之下的水伯寅清瘦的就像雄鹰羽翼下的鸡仔。</P>
但是就是这样的白景东,此时被刺?激的眸子通红充血,含着泪珠湿哒哒的看着他。</P>
许是等待回应时间太长,翘长的乌羽颤动,豆大的眼泪就砸在水伯寅胸腔之上,顺着纹理,划过腰腹。</P>
一滴又一滴,砸下,滚落,灼热</P>
白景东滴着泪水,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惩罚似的,相撞的力道脆又响。</P>
水伯寅恍惚的伸手接过白景东的又一滴泪水,几乎没什么重量的泪珠砸的水伯寅全身痉挛。</P>
“为什么?”再开口,水伯寅语气茫然。</P>
“这就是上?男人的感觉。喜欢吗?现在你睡了我,要对我负责。”白景东泪水还在滴落,心中的委屈道不尽反而越来越多。</P>
水伯寅目光向下看去,随即瞳孔紧缩,下意识的双手按在景东腰腹上,制止他的动作“停下!你流血了,感觉不到疼吗?”</P>
“疼啊,但是没有我心里疼。”白景东声音哽咽,坐着不动了,躬身试探着将脑袋埋在水伯寅脖间,见对方没有抵触,便开始哭诉。</P>
“我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结果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除了让你讨厌外,什么也没有得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