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 11(1 / 2)

野田惠要回来的消息早就通知了彩子,不过彩子因为要回本家,所以就没有时间来机场接机,虽然野田惠也说不需要来接机,不过彩子可是担心野田惠一个人回来会被拐跑,就拜托了班长来接机。其实也没必要,因为浜井美纱要留在巴黎还有些后续工作要处理,浜井美纱早就命令月森莲来接机了,不过,彩子担心的也有这一点。害怕孩子受伤害的家长伤不起啊。彩子其实就可以说是野田妹的家长了,还是位中国式的家长。

坐上飞机头等舱的野田惠新奇的看来看去,上次去巴黎的飞机和浜井美纱坐得是经济舱,因为偶尔不经意地说出对头等舱的向往,浜井美纱在回程就给野田惠一张头等舱的机票,于是,浜井美纱在野田惠的心中形象又高大了几分,头等舱啊!这种她平民小百姓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坐的奢侈坐位啊!

日本航空的“新空中卧铺”头等舱座席可是在报纸上登过专版,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这款卧铺皮制座席由世界顶级沙发设计生产商劳尔门公司设计,由于设计充分考虑到人的体形因素,入座即感到身心愉悦。最独特之处是座椅内嵌式的按摩装置。为了减缓旅客长途飞行中的腰部疲劳,座椅在靠背内镶嵌了两只可蠕动的气囊,每隔10秒钟气囊帮助旅客的腰部做一次运动。即使再长的旅途,乘客也丝毫不用担心会因为肌肉麻木而无精打采。不仅如此,为了使乘客能有更加宽松的空间,日本航空特地将头等舱的座位从12个减少为11个,每位头等舱的乘客都会得到更加宽阔的个人空间。

野田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感觉到位子那柔软的触感,满足的□□了一句。

原本走向野田惠的迹部景吾停了下……他的邻座,好奇怪……

迹部景吾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少爷,相反,他很小就接收了精英教育,从初中开始慢慢接触家族产业,这会去巴黎,是他第一次以迹部家决策人的身份达成第一笔跨国际合同。因为这次是商业上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带着可以称之为保镖的学弟桦地,不过,看到那个位子在自己旁边自我陶醉的女孩,他有点后悔这个决定了。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迹部的位子是靠窗的,而野田惠正是他的邻座,野田惠自然伸长的脚挡住了他进去的路。

闻言,野田惠立即收回了脚,傻傻地对着迹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乡下妹子。这是迹部景吾看到野田惠傻笑呆愣的表情的第二个看法。

新奇劲有点过去了,野田惠也想起了正题,从包里拿出乐谱和p3。这是查尔斯·欧克雷给她的作业,理解这首曲子,弹奏出这首曲子应有的感觉,最后自己创作出一首曲子。还记得欧克雷当初给她这首手抄谱的话,“这首曲子,希望baby酱也能创作出这样的曲子。”她下载了名家弹奏的卡农,熟悉下乐感。这个p3是浜井美纱送给她的,里面有迄今为止野田惠在她家练习过的所有曲目,其中不乏野田惠自由奔放错误百出却有着野田妹特色的练习曲,为的就是让野田妹理解她自己所弹奏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音乐。

迹部景吾原本假寐的眼也缓缓睁开,《canon》,他看到了乐谱的名字。不动声色地看着听着p3专心看着乐谱的女孩,女孩给人的奇怪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专注的看着乐谱,眸子中露出的是认真的光芒,表情认真而娴静,称的她精致的小脸更加可爱,刚才完全没有发现,原来是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

翻完了乐谱,野田惠摘下了耳机,重新翻到第一页,眉头微微的皱起。这首曲子跟格尔特浪漫温柔的《春》的感觉不一样,只是平常反复的进行中,却交相共鸣出多种音色效果。卡农她不是没有听过,可是,重视了这首曲子之后就会发现这首曲子的特别之处。我,能创造出这样的曲子吗?

“这是乔治·温斯顿所著的《卡农》吗?”不想看到女孩皱眉深思似乎想不通的表情,迹部景吾忍不住插话。身为迹部家的继承人,音乐的教育也不会少,乐器上钢琴上正是他的得意技,小时候练得差点吐血,不过也有丰硕的成果,早在初中时就拿到了了专业级的钢琴十级技能书,参加过世界级的比赛,得到小学生组的第二名的成绩,他毕竟不是会在音乐这条路上走下去,何况他真正的爱好是网球,虽然网球也不能成为他的职业,不过这两项爱好他也不曾抛弃过。《卡农》这首曲子他一直很喜欢,对于它的了解也很深。

卡农是一种音乐体裁,根据各声部高度不同的音程差,可分为同度卡农,五度卡农,四度卡农等;根据间隔的时间长短,可分为一小节卡农,两小节卡农等;此外还有伴奏卡农,转位卡农,逆行卡农,反行卡农等各种手法。

最初的《卡农》并没有钢琴的版本,1985年,钢琴名家乔治·温斯顿的专辑《deceber》问世,带来了他独自改编的钢琴版本《variationsthe kanonpachelbel》,使得钢琴演奏《卡农》的浪漫风广为流行。《deceber》是他四季四张专辑里的最后一张,也是最闻名的一张。他喜欢乔治·温斯顿的钢琴演奏风格。《deceber》这张专辑的音乐更像是钢琴诗,为自然世界的冬日美景谱写的抒情诗。除了令人陶醉的美丽旋律,更使人惊奇的是音乐中在键盘上跳动着的灵感

“啊,是。”野田惠呆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

“有听过乔治·温斯顿的其他曲子吗?”迹部问道。

“如果不是听你说的话,我完全没有注意过这首曲子是他写的……”野田惠的无知语言表现了她除了这首完全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你是怎么感受这曲子的,如果不弄清楚这首曲子的创作者和作者创作出这首曲子时的环境和情感?”迹部景吾挑起眉看着野田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