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和野田惠结婚已经有10个年头了,四十几的迹部散处一种成熟的味道,加上多金又貌美,许多女生和少妇见到迹部就恨不得拆之入腹,不过可惜的是迹部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显得不近人情的同时又对自家的那位妻子表现出无限尊重和疼爱的表现让这些少女和少妇咬牙切齿的嫉妒。
迹部对于总是冒出来的各种花枝招展的女人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本身他就不是一个花心的人,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可是从小就不缺钱的他而言在父母那美好感情的渲染下对于感情那是从始至终的专一,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背叛野田惠从中找上门刺激激情,所以对于那重视绵延不绝送上门的女人他一律不动如山无视到底,可是在内心,他有谁相当无奈的,因为这种事情发生了多了,多多少少会起很多流言蜚语,虽然自己的妻子神经大条毫不在意,可是另外一名重要人士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迹部琴耶是迹部和野田惠的女儿,现年9岁,就读于冰帝小学,是迹部家的小公主,不同于野田惠的迷糊,琴耶更多的是继承到了迹部景吾的精明,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却是相当的依赖,虽然在某些事情上野田惠还没有9岁的琴耶想得多得多。
“爸爸,我来接你了。”一到下班的时间,迹部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听到了的软捏的声音。
迹部露出了个微笑,走到门口,看到的是一头银灰色头发可爱女孩,那双温暖的棕灰色眸子中是那淡淡的漫不经意的色彩,叫着自己“爸爸”却有一种不满的色彩。“怎么了琴耶?听声音好像有些不高兴啊?”
“哼,你昨天参加了我的家长会,班里好几个同学的母亲今天就来学校外面对我大献殷勤,以为我是没有吃得么,还炫耀这是外国带来的!”琴耶最不高兴的就是这点,父亲不但在自家的公司里招蜂引蝶,还到学校去招惹同学的母亲,虽然她和他们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可是一想到父亲是自己最亲爱的母亲的,那么一下子她就火了。
“是是,这都是我的不对,可是你妈妈昨天在维也纳有音乐会没有办法赶回来……”迹部对于这个女儿又是宠爱又是头疼,明明相比野田惠这孩子在他的身边时间更长,可是这个孩子就是对野田妹贴心一点,有什么事都想着野田妹,自己身边有人觑窥她就相当的不开心,生怕自己会背叛野田妹,这孩子的性格,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琴耶说着,嘟起了小嘴。“不说了,妈妈不在我可要看好你,如果被怪阿姨给拐走了,妈妈会伤心的!”
“琴耶啊,能告诉爸爸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不信任爸爸吗?”迹部无奈,问出了心底最想问的那一句。
“都怪你这章招蜂引蝶的脸!”琴耶的话语毫不留情,“翔太的爸爸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才外遇的,外遇还不止一个,翔太的妈妈说了,男人长得太好看那就是出轨的证明!”
中井翔太!迹部暗暗咬牙,这个男孩应该算是琴耶的好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带回家里来玩过的孩子,他总是带着一副眼镜,平时礼貌也很好,野田惠平时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所以琴耶就更加认可了这个孩子,原本从老师的口中得知琴耶在班里不太合群一直独来独往有些担心,有了这个男孩做朋友还很高兴呢,可是如果当时能够知道这个男孩给琴耶灌输了这种乱七八糟的思想,他绝对不会让这两个人成为朋友,不是压根就不会让两人见面啊!
“琴耶,翔太的爸爸是翔太的爸爸,我是我,你不可以混为一谈。”迹部说着,摸了摸琴耶的脑袋。
“既然不是你就不用心虚,不心虚的话我怎么猜测都不会成为事实,爸爸你完全不用担心。”琴耶说着,还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有,爸爸你不要像摸小狗一样摸我的头,会变笨的。”
迹部的手瞬间僵硬了,然后在内心默默的流泪,谁能还给当初那天真无邪叫他“爸爸”的那个女孩?
野田惠在维也纳的音乐会一结束,还不等庆功宴就和指挥告别先行离开了,因为家里还有一位她的女孩在等着为她庆功呢。
等野田惠到达日本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一下飞机就看到了那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迹部的手中握着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蕾丝裙的女孩,她走了过去,女孩就放开了迹部的手掌向她冲了过来。
“妈妈!”琴耶看到自己的妈妈高兴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扑在了女子的怀里。
野田惠揉了揉琴耶的脑袋,开口,“呐,琴耶有没有好好听爸爸的话?晚上有没有乖乖喝牛奶?”
“当然了,琴耶很听妈妈的话,而且我也有好好的管好爸爸!”琴耶的潜台词是看住爸爸不让他有出轨的可能,而野田惠当然没有听出来。
“哈哈,多亏了琴耶爸爸才这么健康呢。”野田惠能够想到的当然只是琴耶看住迹部让他乖乖的吃饭什么的,毕竟这位贵公子的缺点可是挑食呢。
“当然!”琴耶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对她而言,守护这个家庭的幸福是唯一的责任!
“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琴耶有弹钢琴吗?”野田惠这次询问的对象是迹部。
琴耶一下子就变了脸,带些恳求的看向迹部,迹部了然,回答,“嗯,你不在的这些天她一直在弹钢琴。”
“那很好啊,琴耶你能喜欢钢琴,我很开心呢。”野田惠说着,笑了。
其实琴耶并不是很喜欢弹钢琴,更喜欢的是看着野田惠弹钢琴,可是这个孩子的潜意识里认为如果野田惠知道了自己其实不喜欢弹钢琴会难受就一直装作喜欢弹钢琴,这几天她压根连钢琴都没碰过,还好自己的父亲还是看得懂自己眼神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