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江走后不久，一位女医生进来查看丽婷恢复情况，发现伤口开始愈合，医生说：“你这是小手术，打两天点滴可以办理出院，回家静养。”

医生潜台词就是，医院太吵了，没有必要住院，回家静养省钱。医生没有走，华江拿着饭进来，医生说：“你女朋友只能喝粥，不能吃硬的食物。”

幸亏有小米粥，馒头、包子华江吃，稀饭丽婷喝，等医生走后，丽婷说：“我手面疼，我害怕打针，从来没有打过点滴。（开始撒娇）”

华江说：“很快就好了，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尤其是伤口，打点滴可以尽快治愈伤口，少受罪。”

听到华江的话，丽婷点点头。病房有一位老大爷照顾老伴，他发现华江和丽婷口音不同，老家不是同一个地区，周围有很多企业，一定是企业员工，一对小情侣。夫妻本是同林鸟，他们不是夫妻，女孩做手术，男孩在她身边照顾，大爷感到高兴，希望能走到婚礼礼堂，白头偕老。

医院病床永远是满满的，华江去交费的时候需要排队，华江收入不高，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平时省吃俭用，今天花钱有点心疼。丽婷感到高兴，华江打开八宝粥，一勺一勺喂丽婷，丽婷笑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不方便。”

一张试卷发到歆文手里，上面写着考试分数，老师用红色笔写三十一分。前面楠楠考九十五分，一科比三科，人比人气死人。老师说：“关于这次考试我很生气，每天加班加点讲课，你们的付出和回报成正比吗？”

谁不想考高分，考试题目不友好，每一道题都不会做怎么办，自从上初三以后，每个星期发四五张试卷。前两年是学习机，现在变成做题的机器。

前几天语文老师发一张试卷，由于时间紧，她让大家回家做，家长监管做题。谁都不想耽误自己休息时间，尤其是下午放学，放下书包看动画片，试卷中午做吧。

学习好的同学有时间做题，大多数学生在教室抄写，楠楠是父母的骄傲，更是大家眼中的好孩子，试卷以最快速度做完。歆文和她关系不错，中午不回家，抄写试卷。

这是语文，语文试卷乱写也会给点分数，数学答案统一，步骤错了，结果就错了，数学只有对与错，没有将就。歆文发现数学试卷考个位数，辛辛苦苦上课，打扫卫生没有迟到过，对不起自己的付出。

老师更生气，数学老师经常这样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这一届有没有完我不清楚，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每年都会这样说，从来没有新理由。

父母很清楚，歆文学习成绩很差，以前想让华江上大学，华江初中毕业了。后来把希望给歆文，一次次希望，让妈妈看到的是绝望，如果他们没有成功，父母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人身上吧。

数学老师有一个习惯，只要考试不及格人很多，他让所有考试不及格学生站在后面听课，如果后面空间不够，让他们站在两侧听课。黑板在最前面，歆文学习不好，两只眼睛没有一点问题，斜眼看黑板浪费眼睛，年纪轻轻有可能会近视。

歆文妈妈经常说：“如果考试不及格，没有能力上大学，戴着眼镜在地里干活，这叫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