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情的看着这名凡间少年。
那曾想强叔一脚油门便是追上日产,摇开车窗,回骂道:“泼皮小儿,口出狂言,也不怕被车撞死,你母亲若是知道你在外如此行事,岂不是后悔与你父亲生下你?”
贪吃不分年幼,戾气不分老少。
强叔关上车窗对我笑道:“让您见笑了。工作时总是说个不停,所以在生活里啊,也就厌烦了讲话,您不要介意。”
好吧!我也见过不怪了。
下车时,强叔丢给我一张名片,上面书写着‘金牌讲师--司徒奋强’几个大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不过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了。
刚走进金港区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位小道士挡住我的去路,见到我便是深鞠一躬,道:“春季神,还请移步清城山与家师一叙。”
我竟隐隐不安,拿不准这天君找我何事,莫非是为了那间仓库,于是我便问这赤发童子:“天君找我何事?”
小道士清甩拂尘,笑不露齿,道:“品酒而已。”
我见问不出所以然,便点头答应,然后将白乃馨抱起,心想这趟‘虎穴’总得有人陪我,哪怕是这个小不点也行,不要问,问就是害怕!
蓉蓉倒是少见的善解人意,笑了声后便走进店里。
与赤发童子跳进地上的八卦图案后,眨眼间便来到天君府邸。不得不承认仙家对于奇门法阵研究通透,这种类似于传送法阵的阵法,在赤发童子眼里只是属于入门级别。
几日未见,天君气色红润,不过浑身酒气,走过来时熏得怀里那白乃馨捏着鼻子,竟是有些发晕,迷迷糊糊道:“好臭啊!”
天君闻言,笑道:“这狐族小辈看筋骨应是那白家三代,看样貌……”他摸着胡子,又问道:“小姑娘你母亲是谁啊?”
白乃馨娇声道:“我母亲是白如意。”
“难怪。”天君也是摆出看穿一切的眼神,道,“春季神啊,带孩子感觉怎么样。”
“爽!”我说,“非常享受。”
白乃馨插嘴问道:“叔叔,这大胡子是谁啊?九儿该怎么称呼他。”
“叫我刘爷爷就好。”天君打趣道,“九儿叫他叔叔,叫我刘爷爷,没毛病的。”
这老东西,倒是占上我便宜了,恬不知耻,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
“你不许叫我九儿!”白乃馨噘着小嘴,“九儿只有母亲和叔叔才可以叫。”
哈哈,老东西没想到吧。只有我这种英明神武且睿智的神明才有这种机会。
“酒呢?”我说,“听你那弟子说你找我过来品酒,可为何不请我入屋歇息,难道怕我这一老一小吃穷你不成。”
天君道:“你这小子,上次搬空我仓库的事我还未与你算账,你倒是兴师问罪,今日找你来,只是为了提醒你,那妖帝之女确定在人界中,且就在你北城,你若是发现定要通知于我,我也好还那妖帝情面。”
我一惊,问道:“没了?”
天君回道:“没了。”
哇!既然如此你让赤发童子告诉我不就好了,我看这天君已然是喝到假酒,神志不清了。
临走前,我对天君说:“你该配个电话了,”
白跑了一趟,我非常郁闷,虽说有赤发童子送我回来,可这短短时辰,那人界早已过了半天。
等我抱着白乃馨回到荣春堂,还没缓过神,我脑子轰的一声,险些从法阵上摔下来。
屋子门口,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
似乎听见了我走路的声音,那女人转身问:“老板,是你们这招主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