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门板被人拧开,露出保镖一张冷脸:“阮小姐,有位姓付的小姐要找您,说是有很重要的急事跟你说,你见不见她?”
按理说,陆淮南的保镖不至于听她的。
或者征询她的意见。
除非陆淮南嘱咐过,让她们归属于阮绵派遣。
闻声,阮绵眼皮沉沉发跳了几下。
张妈脸色也本能不好。
“让她进来吧!”
付迎已经很久没作妖了。
她倒还蛮想看看,她能造出什么幺蛾子来。
保镖关上门,再到拉开,其间间隔的时间不到十秒钟。
付迎被保镖请到门口:“付小姐,请进。”
阮绵坐在客厅餐坐上,客厅空间很宽敞,白色大理石的桌面高贵典雅,隐隐绰绰能映出她脸部轮廓,与那条修长的脖颈。
她的坐姿随意慵懒。
丝毫也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打量,以及到来。
就像是一个富家太太,面见一个端不上台面的野丫头。
阮绵的漂亮高贵,是付迎没亲眼见过前,在手机上看第一眼就清楚的。
别说她这辈子,就算是十辈子都不够比。
她嫉妒羡慕恨得发疯。
阮绵看都没看她,端了杯饭后茶在喝:“找我有事?”
再见她,付迎远不如以往那般尊敬卑微了。
“你还想拖他到什么时候?这次是闺蜜背叛,跳楼自杀,下次又打算耍什么卑鄙的手段?”
她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甚至是面目可憎。
可阮绵脸色彻底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问你什么跳楼自杀?”
阮绵眼神阴冷,扭过脸去,直勾勾的盯着付迎,她心口的怦跳在不断加剧,呼吸也变得异常浓烈沉重,就差直接掰开付迎的嘴。
付迎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
她当即反应过来。
许是姜轻慈跳楼跟阮绵没关系,是陆淮南瞒着她。
快速在脑中捋清这层关系。
付迎低笑:“他没跟你说吗?姜医生跳楼自杀了,当场身亡。”
阮绵猛地用手指扣住身后的椅子,维持面部稳定。
可钻心的沉痛,哪能是说忍就能忍得过去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付迎更是坚信了猜想。
陆淮南做了个好人,不愿跟她说。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瞒着你,毕竟是闺蜜,这么重要的事,哪怕是尸体,怎么着也得让你去看一眼,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的事,除非他心里虚。”
为了能让阮绵跟陆淮南结仇,付迎不惜用这种招数。
扣着椅子木头的手指,痛到失去知觉。
有一根手指头渗出鲜红色的血液。
“太太,你的手。”
张妈连去掰她的手。
阮绵却死死拽着不肯挪动半分,滚烫的液体在她眼眶里滚动一圈,最终掉落在衣服上。
耳畔都是女人满是嘲弄的声音。
“阮绵,如果姜医生的死,真是他所为,你还能心安理得的跟他在一块吗?”
“张妈,送客。”
阮绵说话时,把脸扭开,冰冷冷的丢下四个字。
张妈立即照做。
“这位小姐,请出去。”
付迎脸色大变。
她原本虚弱的模样荡然无存,此时显得有些格外张扬:“你赶我试试,往后我让你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