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香。”
阮绵咬的不是筷子上的蟹肉,而是亲的他的脸。
陆淮南只觉得心跳没了两秒,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热度来。
亲完,她退离开。
他懒洋洋的掀着一双锐利锋芒外露的眼,在紧锁着瞅她,男人像一头馋了许久的饿狼,顺势扑过来,脸压在她脸上,撞击发出的疼,令她蹙眉哼唧。
阮绵才知道一个人男人可以硬到这种程度。
陆淮南饭都不吃了。
吻技激烈碰撞,亲得她下腰,手掌狠狠撑住身后的椅子,维持身体平稳。
奈何他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她退一步,他进两步。
“陆淮南。”
他嘴角一勾,得逞的笑,声音是哑的:“叫我干什么?”
她知道,自已脸上表现得越抗拒,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兴奋劲,阮绵面不动色的看他,一字一句:“我腰要断了,抱我起来。”
她怀着孕呢!
陆淮南哪可能会让她有任何风险,慢慢的将她身体往回揽:“下次再偷袭我,惩罚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吻,他两瓣薄唇红红的,气血看着就好。
阮绵讨好般的亲他,吻了又吻,跟只叽叽喳喳不停的啄木鸟。
足有十下,鼓着一双桃花眼:“这样可以吗?”
“还行。”
陆淮南朝她脸上看时,难免会扫到她脖子上的红疹,心疼得紧:“还痒得难受吗?”
“转移注意力就还好。”
他沉口气,往她皮肤上轻轻吹着微风:“忍几天就好了。”
阮绵没什么胃口,一盘避风塘炒蟹吃了半碟,外加一小碗米饭。
中途,陆淮南出去接电话。
康堇在开声前,还好生掂量几分:“陆总,阮文斌来过老宅找老夫人,说你娶太太得给他一笔彩礼钱,老夫人怕他闹事,想着息事宁人给了两百万。”
两百万对陆家而言,不过动动手指。
但这个钱,给谁都好,唯独是他阮文斌不行。
陆淮南胸口闷闷的,堵得很。
好半晌摸出根烟,夹在唇上又没抽,他低声带着点警示:“这件事别传到太太耳朵里。”
“好,老夫人还让我转告,你跟太太暂时最好先别回来。”
“嗯。”
陆淮南也正有此意。
阮绵回去,阮文斌无疑会赖上她,一旦赖上比蚂蟥还难缠。
泥塘他去替她淌就够了,况且她如今是有孕在身,气不得。
陆淮南回头时,满身的烟气,眼底还挂着难以察觉的疲倦跟隐忍压抑,虽然他努力维持好情绪波动,可该看见的她都看得见,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再见像换了张脸。
他帮她拿起外套。
阮绵抬眸看他:“你没事吧?”
她没问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但问题都差不多。
陆淮南把外套披在她肩上,牵手扶她出来:“工作上遇到点麻烦,不过已经处理好了,不碍事。”
其实阮绵也分不出他这话真假成分,他既然说,那她就信。
到酒店,他先去浴室放水给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