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邪那美怒极反笑:“呵呵呵,什么,你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开什么玩笑。
黄泉神国,睁大你的眼睛认真看一下泰山府君这丑陋的嘴脸。
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他而起。
如果不是当年他和伊邪纳岐谋害我,我也不可能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黄泉神国,你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我这些年来是怎么过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泰山府君是黄泉神国里最大的叛徒,最卑劣的小人。
如果你要是敢剥夺了我的神职,那黄泉神国可就会沦为他的掌上玩物,你真愿意让黄泉神国成为他的后花园?”
“伊邪那美,你不要血口喷人,是谁卑劣你心里有数,杀的人最多的是你,我任劳任怨的工作了数千年,可从未做过伤害任何一名黄泉神国居民的事情,一直在为黄泉神国的居民着想,努力做了这么多事情。
而你,又做了什么!
你这个早早放弃工作,跑回万秽地狱享福的人该不会是想说这八大地狱的电梯通道的建立有你的一半功劳吧?
而现在你又仅凭着几人的话,试图抹杀掉我这数千年的苦劳。
是谁无耻,是谁卑劣,伊邪那美你认真的告诉我!”
东野空都惊呆了。
伊邪那美和泰山府君之间居然还有这等秘密。
而且他们所说的黄泉神国,该不会是黄泉神国本身的法则而形成的管理者?
就好像是日本国脉而形成的龙,黄泉神国本身也因为它的独特性而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日本国脉的龙一样的生物。
不然的话,伊邪那美和泰山府君不可能会直接质问的黄泉神国。
但不管怎么说,这两人之间的战争最好还是不要牵涉进来。
“我们赶紧走吧,绝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藤原千明却是神情暗淡:“但我们又能走到的哪去呢?小莳也已经不在了,是已经回到现世了吧。”
东野空淡淡说道:“师傅,你是觉得你已经错过了泰山府君大祭了,觉得无法再回到现世了吗。
这可不一定啊。
如果在这里,泰山府君杀死了伊邪那美的话,他或许高兴,就让我们和织田信长他们一样,让我们回到现世也说不定。
现在放弃还太早了。”
织田信长在远处冷笑道:“东野空,你未免想的也太好了吧,就凭你之前所说的话,泰山府君会不计较,会宽容大度的放你们走?”
林安皱眉道:“织田信长,你老老实实的当个哑巴不行?”
织田信长嗤笑道:“林安你到是老实点,现在你们可没有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了,你们真以为你们这点人就能和我们作对了?
倒不如说,现在跪下来向我们求饶才是正确的选择!”
东野空笑道:“织田信长,你想多了吧。你真当你那边的人很多?倒不如和我们差不多,而且你觉得役小角他们会愿意在这个时间段跟着你胡闹?”
东野空看向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淡然道:“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我确实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了。
我现在只想跑到安静的地方,等待泰山府君胜利。到那时候我就能回到现世了。”
其他人自然也是兴趣缺缺,他们虽然讨厌东野空,但现在可不是什么对付东野空的好时候啊。
渡边纲也是没有心情和东野空作对。
役小角倒是有心,但是他加上织田信长两个人的话,够呛啊。
而且现在
还是等泰山府君杀死伊邪那美再说吧。
于是役小角沉默不语,而织田信长放眼望去,居然只有他一人站在抗东野阵线上面。
差点气死织田信长了。
好吧,既然没有人和他混,那他还能说什么。
自然只能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了。
但与此同时,泰山府君那一边已经出结果了。
一股纯净强大的意识突然侵入两人的脑海当中,黄泉神国的意志告知两人。
“我已经知晓你们两人在黄泉神国所做的一切,两人都有好有坏的一面,不论如何,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对黄泉神国产生极大的影响。
既然你们双方都无法忍受黄泉神国双神管理制度,那么现在我就给你们最后的机会。
允许你们在此死斗。
即使是在黄泉神国也是论实力说话!
来吧,决出黄泉神国唯一神明!”
伊邪那美,泰山府君两人眸中杀过一抹杀意。
泰山府君暗笑:很好,总算让黄泉神国这傻子通过我的方案了。
仅凭现在伊邪那美的实力,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伊邪那美,你死定了!
伊邪那美自然心知在实力上,她还未恢复力量,不可能是泰山府君的对手。
但现在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她能杀死泰山府君,成为黄泉神国至高无上的唯一神,那么织田信长,东野空这些家伙自然是死定了。
而且她还能利用黄泉神国的力量重返现世,杀死伊邪纳岐那混蛋!
她绝不可能会放弃这一个机会。
但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天空的黑云突然下坠,灌进伊邪那美体内。
伊邪那美赫然感受到体内那澎湃的神力在沸腾,她的力量在快速恢复过来!
是黄泉神国,他不允许出现不公平的战斗环境,伊邪那美实力过弱,这对她来说太过不公平。
而黄泉神国自然是平衡这个实力差。
因此它不惜运转自己的神力来恢复伊邪那美的力量。
这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泰山府君脸色难看,但下一刻伊邪那美还未从恢复力量的惊喜中恢复过来,她突然就被一股强大无比的神力给撞击在腹部。
神力在她体内肆意绞杀,势要将她身体内部绞割成无数碎片一般。
伊邪那美感到无比的疼痛,她立即甩出触手试图将泰山府君打飞。
但下一瞬间,伊邪那美直接被这一股神力给打飞,化成一道黑光冲向地平线尽头。
嘭。
地平线尽头轰然掀起一道巨大的蘑菇云。
黄泉神国第一层的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