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大惊,“这人怎么这么严重?你把药粉塞他鼻子里了?”
大吉:“……我没有,只是这人看着身体比较弱的样子。”
周满已经拿了针袋过去,直接扯开他的衣裳露出胸膛就扎针。
几针下去,他脸色没那么青白了,但依旧一抽一抽的不醒。
周满摸了摸他的脉,微微皱眉,就抓起他的手看,见他的手指中指侧边和食指第三节有茧,其他部位都还算光滑,忍不住挑了挑眉,“文士呀。”
文士来打劫?
大吉也仔细的看了看对方,半晌后道:“娘子,这似乎就是山匪们称作‘富先生’的人。”
周满立即摸了摸身上,最后摸出一个香袋来,这是九兰给她做的,但香袋里的香是她自己配的。
周满将香袋放在他的鼻尖,然后催促郑辜,“快熬药,这个可不能死了,他很可能是一条大鱼。”
哪怕她多少猜出自己为什么会遇袭,但依旧想拿口供,要是有证据就更好了。
郑辜一听,立即卖力的扇风,让火更大了一点儿。
救人如救火,来不及慢慢熬了,这样一来虽然药效会有些不好,但先救命再说。
药熬出来,周满先拿了半碗凉了凉,然后就给那位“富先生”灌下去,等他脸色稍好了一点儿,这才去看被丢在路边的山匪们。
周满踱步上前,蹲在他们跟前和他们说话,“我是叫你们山匪呢,还是叫你们刺客呢?”
他们虚弱的侧身躺在地上,闻言愣愣的看着周满,最后还是一个头不是那么晕的人道:“我们不知道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想打劫一些钱来花用,不是什么刺客。”
周满就摇了摇头,啧啧道:“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敢来打劫我,说你不是刺客,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是用脚拇指想事情吗?”
对方此时头太晕了,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想吐,所以只能脸色发白的看着周满。
周满就说他们,“你们都叫我大人了,显然是知道我是谁,是干什么的,来杀我,你们是多想不开啊,不知道医者擅毒吗?我是打不过你们,但我可以毒你们啊。”
“毒死、毒晕、毒残,都可以,任我选择,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呢?”
他们要哭了,他们也不知道啊,周满不是太医,是神医吗?为什么要会用毒?谁听说过她会毒?
他们的药还没熬好,周满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天黑前也不可能再换地方了,大吉已经叫人开始在附近驻扎下来,所以她实在显得无聊,便只能找还没解毒的他们聊天了。
“我听说江南有一种水草,有毒,食之可使人如临梦幻,飘飘然不知所以,你们见识过吗?”
刺客中没人理她。
她继续道:“我也没见过,但我听说时就在想,要是在配伍时加上几味药是不是能让人如在现实中见到最恐怖的事,这也是致幻,却是可以控制的另类致幻吧啦吧啦……”
周满和他们聊得很嗨,几乎忘了他们的药,还是郑辜拎了药壶上来,她才知道他们的药也熬好了。
她有些惋惜的收住话,大方的挥手道:“你们先喝药吧,喝了药我们再聊。”
刺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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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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