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跑的气喘吁吁,终于走到停在路边等候她的兵哥哥跟前。
兵哥哥的体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袁芳长叹一声:这段时间有点偷懒,舞蹈基本功惰于练习,看看,这就是松懈运动的后果。
袁芳叉着因急走后有些坠坠痛感的小腹,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缓缓直起身对兵哥哥说:“谢谢你的帮忙,兵哥哥。”
兵哥哥低头看了看眼前q&39;女孩白皙的额头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想着他真不该走太快,完全忽略了一个女孩子的步伐,可不能将她与军队里的女兵们对比呀。
他朗声又有些歉疚的说道:“不用客气,为人民服务。”
袁芳噗的一声被他逗笑:“好了,就此别过吧。再次谢谢你的援手。”
“嗨——”兵哥哥叫住了往前走的袁芳:“没多长时间就要过年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本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后来一想,这样问出口委实过于唐突,如果是她的伤心事,这不是在徒增她的烦恼吗?她愿意说还好,万一不愿意说,岂不是让女孩陷入尴尬的境地?
袁芳听到兵哥哥的询问,转回头,风吹起她的黑发,她伸手将吹至眼前的黑发用手指勾着夹在耳后。
她看着兵哥哥关心真诚的眼神,心里一暖,绽开笑颜,就像荷叶田里,彼此交叠着盛开的一朵一朵荷花,粉粉的美好。
兵哥哥看着袁芳,脸微微一红:“需要我给你找住的地方吗?”怕让女孩反感,把他当有企图的坏人,他赶紧摆摆手解释着:“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你看,”兵哥哥有些着急忙慌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本证件,翻开给袁芳看:“这是我的证件。我只是看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可千万得要注意安全。”
袁芳莞尔一笑:“好呀,我想要找个清净些的地方住下,我不怎么喜欢外出。就想找个清净/干净些又安全的地方,让心情放松放松。”
兵哥哥摸了摸寸头,憨厚的一笑:“你如果愿意相信我的话,那你把行李给我,我带你走。”
袁芳想了想两人体质上的悬殊,将手里的箱子递给兵哥哥:“那就辛苦你了。”
兵哥哥看袁芳答应了,憨憨一笑,接过袁芳手里的行李,快步向前。
不知想起什么,兵哥哥站住转头对着还在双手按压着腰腹缓步向前走的袁芳说:“我叫郭建国。”
袁芳扬起笑脸:“我叫袁芳,你好,建国。”叫完兵哥哥的名字,袁芳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她猜测着是不是很多当兵的都会取上一个建国/建军的名字这类的呢?万一同一阵营类似的名字特多该如何叫名呢?是不是要面临着要改名的风险?呵呵~
郭建国看着袁芳笑,也跟着笑了笑,看袁芳还用手按压着腰腹,是不是女孩子的生理期身体不舒服呢?想到这茬,郭建国脸红了。他不自在的撇过头,继续往前走,只是把步子放缓了。
袁芳感受着郭建国的贴心举止,心里对他充满感激和更多的敬意。
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在刚知晓男女感情之后,内心里一直特崇拜警察,刑警,他们就想英雄。
喜欢他们像太阳光一样照射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屏退黑暗的侵蚀。他们用着生命捍卫着祖国和人民的利益,她期盼着能遇到一位从事警察这类工作的MRRight,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让他能心无旁骛的为人民为祖国贡献力量。
后来呀,身边并没有类似的男孩子出现。所以,袁芳的理想先生人选嗐,现在的她,哪有资格去想这些呢?
郭建国询问过袁芳,知晓她要住上较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带着她找了一套相对幽静,干净的民宿,离他工作的地方很近。
袁芳看了看房间,还算满意。
民宿的主人是个老太太。
老太太姓余,一人住,听到这个,袁芳对入住这房子的满意度又上升了一层。起码安全有保障。
民宿的配置相对简陋,但卫生间是独立的,她不用担心晚上起夜的问题;一日三餐也能使用独立的厨具,还有住的离菜市场和一间小便利店近。生活上算便利了。
最最主要的是,真的特别清净。
就这样,袁芳以2000元订了一个月的入住。
过年,她也不打算回去了。
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希望妈妈能理解她,放她任性一回,让她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一段时间吧。
睡在有太阳味道的被窝里,一夜好眠。
袁芳早早起床,余老太太比她更早起来。
袁芳礼貌的与余老太太打招呼,正想往门外走去,看看小集市上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