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简直太lo了!
当红将心中积攒下来的幽怨跟愤恨以及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后,天已蒙蒙亮。
「你怎么消失了半年?」红小声地问。
「玩儿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红不爽地皱了皱眉,不过最后也释然了,至少不是玩儿腻了才足足半年没有找过自己这就足够了。
刚开始,红以为是慎二已经玩儿腻了,最开始虽然有些失落,却在纲手的开导下慢慢地看开了(外表上)。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红内心的那份失落逐渐堆积,变成幽怨、幽思,甚至还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顺带一提,纲手在半年前刚刚得知慎二疑似抛弃了红之时,在非常愤慨的情况下心中又有一份女人的小窃喜。
毕竟,慎二跟自己那会儿可是一次过后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甚至还骗自己说什么他是不睡第二次主义者!
纯属放屁!
如果是的话,那你为毛找了那么多次红?
一直以来
,纲手对慎二对待红的态度,就是类似于这种的不服气心理或者说女人的很奇妙的小妒忌心理。
所以,在得知慎二不再找红之时,纲手的这种不服气跟小妒忌才得到了慰藉。
看着休息片刻又翻身而上的红,慎二疑惑道:「你不是带队上忍吗?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吧,毕竟天亮以后还要带…」
红没有给慎二说完话的机会,足足半年的空窗期,自己要尽力补上!
……
清晨,木叶医院。
某个病房里。
「我爱罗这个家伙,竟然还躲着我们不露面,真是的!」
靠在窗前的香磷愤愤不平地道,而后随手接过了一旁的舍人大早上跑到村门口买下的皮薄肉多的大包子,愤愤地咬了一口。
「别噎着,还有新鲜的牛奶。」舍人又将一瓶新鲜牛奶递给了香磷。
「应该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白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温柔似水。
「那也太冷淡了吧!昨天都见面了却连声招呼都不打!」香磷对此很是介怀。
抱着手靠在一旁墙壁前的君麻吕抬眼轻瞥了一眼香磷,淡淡地道:「那种事情无所谓,话说回来,开始就是你提出来想来见识一下中忍考试的,你还记得你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吗?」
「当然了!当然是趁机恨恨地教训一下所谓的忍村忍者了,一个都不放过!」
看着握紧着拳头,气势汹汹的香磷,坐在病床另一边照看了勘九郎整整一夜的手鞠终于怯怯地开口了。
「那什么…你们认识我爱罗吗?」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回答手鞠。
香磷、君麻吕直接选择无视,而舍人也正忙着舔香磷所以没有心思搭理手鞠,只有白给了手鞠一个善意的微笑让手鞠不至于太过于尴尬。
「算了,走吧,一夜都不肯出来,等到那什么中忍考试开始后我再好好教训他!」
香磷率先离去,舔狗舍人紧跟其后,君麻吕也跟着离去,最后的则是礼貌地跟手鞠微笑示意后才起身的白。
就在这时,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勘九郎终于醒来,刚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头上的白。
见勘九郎醒来,教养很好的白同样以微笑示意,并将手中之前坐着闲着没事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对方。
看着弯着眼睛,脸上始终露着淡淡的让人很舒服的温柔笑意的白,勘九郎一瞬间便迷失其中,彻底忘记了昨天的遭遇。
待白离开后,勘九郎才看看回过神来。
「手鞠,我……好像恋爱了。」
「啥?」
「那个超有气质,超漂亮,笑起来超温柔超好看的女生究竟是谁?我喜欢上她了!」
「呃…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不过听他们说话好像认识我爱罗。」
「我爱罗知道吗?!他在哪里?」
这一刻,勘九郎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爱罗的恐怖,一门心思想要得到白的信息。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话说你冷静一点,你要是因为这种事去问我爱罗,我觉得你会被揍得很惨。」
说到这里,手鞠悠悠地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之前听他们的讲话,他们会参加之后的中忍考试,你还是等到那个时候吧。」
「这样啊…」
勘九郎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紧紧地皱起眉头。
「等下,手鞠,我现在有一个十分紧要的问题,你说……我跟她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手鞠:……
我觉得你这个弟弟在想pe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