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减洼队的二辩是一个叫蔡仲达的眼镜男,在蒋舸发言完毕,主持人岑萦控场之后就立马起身,对华国队的发言进行猛烈抨击:
“刚才对方同学谈得很多,我们就一一来检视到底善是本还是恶是本?
到底善是表象还是恶是表象?
我们先举一个例子来说吧,如果我们今天要吃西瓜,是不是先要种西瓜种子呢?如果我们种红豆、绿豆,长得出西瓜吗?”
承接了一辩论述,又以西瓜种子为例,就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标准”,显得尤为的贴切。
“这个正方的二辩明显就比之前的的正方一辩要好太多太多了吧!”
“我也觉得!正方一辩讲了半天,我觉得好难理解,虽然我知道她是在说“人性本善”,但她所举的例子确实一件一件都是在说“人性本恶”的。”
“感觉旧减洼队的一辩拉胯了啊!那什么交规的例子,简直了,直接拉低了辩论赛的水准。”
“这个命题可以将生命生存残酷规则定位“恶源”,也可以将社会文明发展的牺牲个体利益定位“善源”,这样一来不就高大上了许多?”
“正方:以上的各位说的都有道理,要不你们上台来辩论?大家提出自己的建议可以,但不要瞧不起旧减洼队员的实力。毕竟再怎么样,他们也是比我们中的大多数要强很多啊!”
旧减洼队的二辩蔡仲达继续论述,认为欲望本身不是恶,也有理趣:
“人的恶是因为人有欲望,人有这样的本质,那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欲望一定带来恶呢?
我今天喜欢一个女生,这个女生也喜欢我,我们都想跟对方结婚,我们组成美好家庭,这是恶吗?
再说吧,人有本能,人肚子饿了就想吃饭,那人跟狮子不就是一样了吗?
对方同学您如何解释呢?
另外我们再想一想吧,对方同学说人的本性可以教育,所以恶的本性可以教育成善,我们就来想一想,为什么人的本性可以被教育成善呢?
我们说小鸟会飞,它只要学了飞就可以飞,为什么我们人怎么教,我们都不会自己飞呢?
因为我们本性中没有飞的本性嘛!
那么人为什么被教成行善呢?
就是因为我们相信人的本性中有善性嘛。
如果说人的本性是恶的而能够教成善的,那我们就觉得很奇怪了。
如果人的本性没有善性为什么我们一学就知道什么是善,一教就知道怎么行善,而教怎么飞再怎么教你都不会呢?
就算如果本性是恶,那到底谁来教我们,是本恶的人来教我们本恶的人吗?
他们为什么要教我们呢?
他们到底有什么动机,我们能够信任他吗?”
听到现在,朱铨等人才算是回过味来,感情这是将“生理本能”给幻化成“情感本能”,这明显就是错的啊!
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难道就因为“鱼”是濒危的种类,“肉”是特别昂贵,“小怪兽”没有作坏事,就能够谴责“猫”、“狗”、“小怪兽”这些是邪恶的吗?
难道他们就要压抑住自己的“生理”本能,活活的“饿死”吗?
朱铨将记下来的一张A4纸张递给姜丰,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最大的恶,就是对自己恶”。
姜丰低头看了一眼,对着朱铨点了点头,接着又对着正方二辩微微摇头,冷笑了一下。
而这样的动作正好被摄像机镜头给记录了下来,从屏幕中都能够透露出姜丰的“不屑”。
“王之蔑视!”
“饱含自信的笑容!”
“微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笑而不语吗?”
“这个笑容傲到不行啊!歪,110吗,这里有人不尊重对手丫,你们管不管?!”
“警局:抱歉,不在服务区!”
“姜丰:姐姐我早就看穿了一切!”
“哈哈,实锤了!姜丰女神对旧减洼队的两位队员的发言极其不满!”
“轻蔑的微笑。姐跟你谈曹操、路易十五,你特么的跟我谈种西瓜?咱们辩论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面啊!”
“我就高贵冷艳地一笑:你懂个屁啊!呵呵呵”
“要我在辩论上,我也觉得不满啊!辩论中用比喻,那都是点缀的边角料,怎么能够占据主导地位呢?主次不分,毫无说服力啊!”
在看到姜丰的那“看穿一切的笑容”后,弹幕上的观众纷纷抖起了机灵,对于正方二辩的辩词进行“嘲笑”。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正方二辩一句我行我素的举例:
“比如说吧,一个老人跌倒了,我们把他扶起来;
我们在旧减洼,交这么多朋友,以辩会友,我们情意真挚;
我们看到非洲饥民,人人心中都有孤拯、悲哀、悯天地不悯的心情,如果说扶老人就是沽名钓誉;交朋友这是虚伪矫情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