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

孤寂的月光下，孤寂的长衫男子温润如玉，可是在那温暖的笑容中，感受到的却是如同长空孤月般的死寂。

这个男人，早就死了……

“我们，无可奈何！”

李结玄言简意赅，并没有半点遮盖和掩饰：“我们不是林正的对手，他的理论……远比我们的看起来更具可行性。”

“哦？”

月殇挑起眉毛：“既然这样，那你们又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这才是真正的道路？”月殇笑着帮李结玄做了回答，看起来，这样的自问自答，他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

沉默许久。

月殇笑着漫步月下：“你们知道吗？我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争论，可是前一种几乎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

“原因，也正是因为如此。”月殇笑着撇嘴：“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因为，这才是正道！”

“想起来，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月殇的脸上难得的多出些许光芒：“纵然前路艰难，可是我们每个人都充满希望和自信。”

“每一天都有无数种可能得方案被提出，被执行。然后，被否决……”

月殇脸上的光芒隐去，低声摇头：“而现如今，第一种方案占据着绝大的优势，正是因为上一代我们的失败。”

“总共两种方案，第一次我们用真实的正道赢了下来。”月殇轻笑着摇头：“可是失败过一次后，我们为什么不能给第一种方案一次机会呢？”

月殇静静地看着李结玄……